“你压力很大啊。”
托尼·斯塔克道：“如果不是你的情绪变化太快，后面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他接着又苦笑一声：“我还挺担心你失控了，随手给我来一下重的，那我可就呜呼哀哉了。”
“抱歉，又让你担心了。”
王伦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道：“放心吧，这种最坏的局面不会发生的。
如果要我亲手杀死你，或是任意一位家人，我宁愿自杀！”
“！”
托尼·斯塔克静静的品味着这句话，莫名觉得他话中有话，蕴藏着深意。
同时，他亦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耳旁，又听到王伦平静的声音：“刚才这件事，不要让旺达他们知道，引起不必要的担心。”
“嗯。”
托尼·斯塔克闷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上一次不是跟我说过，最坏的可能性没有发生吗？
难道……”
他仔细观察着王伦的面部表情，想要从中得到肯定的、叫他不能否定的、愿意坦然相告、将这个沉重的秘密与自己分担一部分的证据。
然而，他失望了。
也许是刚才的疏导，已经令他重新掌控了自身的情绪。
王伦的脸上，托尼·斯塔克看不见任何端倪。
“别问了。”
王伦笑了笑，“我都有种使用时间宝石回到过去，提醒那个时候的自己不要往某个方向去想的念头。
可见，这件事非同小可。
托尼，你才刚刚求婚成功，我不想你把精力放在这件事上。
你快点跟佩珀讨论结婚日子，生个女儿或者儿子才是正经事，知道吗。”
“你又是用老一套来对我。”
托尼·斯塔克道：“集思广益的道理不用我多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其中含义。
即便如此，你依然选择保密。
且，是在你沉没了一座大陆，消灭了一处纬度，随时可以穿越到其他宇宙的情况下……王伦，我并非是没有自知之明，我……”
“我知道。”
王伦看着他，打断他接下来可能要把责任、压力等一股脑背负、揽过去的话：“我知道，就像你知道我，我也知道你。
而且，托你的福，我刚刚想通了一件事。”
他说着，目光炯炯，“这是我们第几次讨论这个类似相关的话题了？”
下一秒，他便自问自答道：“三次？还是四次？”
托尼·斯塔克不解的看着他。
“我记得在索维林星人准备入侵地球的时候，你说过，要把贾维斯的权限解开，对吧。”
见到点头，王伦接着道：“也就是说，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你给贾维斯设置了一道阀门，打开，则是无限可能，关闭，则是有限可能，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