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竟开始细思极恐,难道将军府功高震主所以被皇帝猜忌,没办法顾世子爷才会装病,一装就是这么些年,可为什么现在不装了?难道……
花祖父看着老妻还是一动不动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拍了拍老妻的肩膀说:“老婆子,怎么了。”
花祖母正想到可怕的地方,担心飞鸟尽良弓藏,然后就被拍了一下,突然就被吓着了。
花祖父从没有见过老妻这副样子,就有些担心,“怎么了,老婆子,都怪我,我不应该打你,都怪我。”
花祖母看着担心的丈夫还有儿子、儿媳,胸口暖意横流,摆摆手,说:“没事。我只是想到那个公子是谁了,那个公子应该是顾老将军的孙儿,顾家的家风可是不用担心,顾老将军教出来的子孙不会是登徒子。”
花父一听母亲说的就有些不高兴,反驳道:“怎么不是,那人就一直盯着浓浓,眼珠都不措一下,怎么不是登徒子。”
花母拍拍急躁的丈夫,轻声细语的说:“夫君,听母亲说完。”其一是花母知道婆婆不是趋炎附势之人,母亲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
其二也是因为花母也知道顾老将军的名头,因为花母的父亲,李氏父亲是秀才,但他一个文人最崇拜的不是许阁老而是顾老将军,几乎每天李氏父亲都会和家里的三个孩子将顾老将军的事迹,言语间透露出深深的崇拜。
花母相信父亲那么崇拜的大禹的战神一定不会教出一个纨绔子弟。
花父听妻子的话微微的安静,等着母亲说。
花祖父点点头开口:“顾老将军是大禹战神,这大禹的一半天下都是他打下的,只不过这些年天下太平而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家里只有一个独孙病如膏荒,所以就不再领兵了,你们没听过顾老将军的名号也是正常的。”
花祖母说:“我担心的不是这个,顾老将军家的世子爷是整个大禹都知道的病秧子,所有人都知道顾世子爷活不过二十五,但要是你说的那个男子身体康健,我又没有猜错的话,那事情就大了。”
花母细细的听着一琢磨脸色瞬间就白了:“功高震主!”
花祖母轻叹一口气,点点头:“对,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花父挠挠头说:“父亲不都说顾老将军已经很久都没有领兵了吗,怎么可能还会被猜忌,而且就算被猜忌和我们也没有关系,我们只要管好浓浓,不让浓浓和他见面那就行了,他家那么复杂,浓浓不能和他有什么,浓浓还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前途光明的男子更好。”
花母觉得夫君的这个想法估计很难,她是女子也是经历过情窦初开的时候,情窦初开的女子心里眼里都是那个人,不会听进别人都话,看夫君这么着急的样子估计浓浓和那个顾世子之间应该青丝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