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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九叔被村长盛情相邀,他推辞再三,没能比过村长臂力无双,在其家中好酒好菜喝了个一醉方休。
这次是真醉了,当然也可能是假的,什么时候醉,什么时候不醉,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第二天天明,三人赶着马车返回任家庄,半路,廖文杰直接跳下车。
“九叔,你说得对,光说没用,光看也没用,要多走走才行。”
“阿杰,我不是让你下车走路。”
“九叔,你这笑话有点冷啊!”
廖文杰抬手抱了抱拳:“九叔、秋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来日方长,我们后会有期。四目道兄和文才那边麻烦你转告一声,没有当面道别,希望他们不要介意。”
“杰哥,你这就走了?”
秋生很是诧异,怪突然的,急忙挽留道:“不差这点时间,要不先回去,吃过饭再走不迟。”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改天再聚,改天再吃。”
廖文杰笑了笑,转头对九叔说道:“对了,九叔,我放义庄那些钱,麻烦你换成木材和石料给修道院送过去,我拿了院长的好处,不回点东西,心里过意不去。另外告诉她,务必把修道院的院墙修高一点,指不定哪天我心血来潮就翻进去了。”
说完,廖文杰摆摆手,转身朝山林小路走去。
“杰哥,那条路不对!杰哥,你听见没啊?”
“不用喊了,他有他的路,他觉得没走错就行了。”
九叔望着廖文杰离去的背影,暗道度多保重,直到看不见了,才赶着马车朝任家庄驶去。
……
义庄。
九叔一进门就看到院子里多了一头狼,拴在饭堂门口,面前摆了个狗食盆。
恶狼龇牙咧嘴,野性难驯,看谁都想咬一口,吓的工人们不敢靠近。
“文才,家里怎么回事,哪来的狼?”
“师父,你回来啦。”
文才端着碗从饭堂走出,绕开恶狼来到九叔身边,解释道:“师叔昨晚赶尸回来,现在还没睡醒,这头狼是他在山里抓的,说是送给杰哥耍耍。”
“原来如此。”
九叔挤挤眼,四目有心了,可惜又来晚一步,廖文杰已经走了。
“怎么了,师父?”
“没什么,去屋里把我藤条拿来,拿大的,就是经常打你和秋生的那条。这条狗一看就欠收拾,我要好好教训它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九叔淡淡一笑:“二黑没了,以后墙角归它,嗯……就叫它四黑好了。”
“师父,不应该是三黑吗?”
文才扒了口饭,嘀咕着二之后应该是三,这道题师父没算对。
心太大,饭太香,他完全没注意到九叔话里的意思。
“怎么,你见过大黑?”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