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局不破不立,这就是公子要的良策。”
白素贞按住廖文杰抗拒的双手,低头送上长吻,片刻后抬首抿抿嘴,魅声道:“如何,还记得小青是谁了吗?”
“记,记得。”
“切,真麻烦!”
白素贞小声嘀咕,又是一个深吻送上,在廖文杰耳边厮磨,吐着香风道:“公子,现在呢,还记得小青是谁吗?”
“呃,有点记不清了……”
“是吧,我就说可以的,今天就让公子把她忘得一干二净!”白素贞嘴角勾笑,意味深长朝窗户处看了一眼。
妹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个道理你都不懂,怎么和我争男人?
哼,汤都不留给你!
“公子~~~”
————风前柳絮飞无力,雪后梅花落更斑————
窗外,烧柴烧到脸黑的小青愤愤不平,掏出怀里青色手帕咬住,暗道这事没完。
“说什么男女之情讲究你情我愿,最后还不是学了我的方法……”
听到屋内曲调悠扬,小青心情颇为沉痛,也不知是因为姐姐抢了自己的男人而伤心,还是因为姐姐有了男人而伤心。
好在问题不大,事实已经证明,在勾男人这方面,五百年比一千年厉害多了,姐姐也就嘴上说得厉害,事到临头还得用她的办法。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男人先借姐姐几天,等新鲜劲儿过去了,她出动出击将其睡回来。
届时,大仇得报,搂着男人趾高气昂,再狠狠羞辱黄脸婆一番。
想到白素贞气到变形的脸,小青便忍不住心头得意,压低声音笑出了声:“吭吭吭,鹿死谁手尚不可知,贱婢,容你放肆一会儿,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
因为雨季的缘故,阴风冷雨一连数日,久不见太阳,城中病患激增,医馆物以稀为贵,家家门前排起了长龙。
廖文杰这间保安堂也不例外,之前因他脸太嫩,很难给人良医的印象,只有大姑娘小媳妇上门求诊。
有病也来,无病也来,说是给他把脉,实则偷偷摸他的小手。
现在不一样了,僧多粥少的情况下,病患在别处排不上队,只能到保安堂来碰碰运气,一试之下……
卧槽,小白脸居然是个神医!
惊觉廖文杰大病小病皆能医,疑难杂症也可药到病除,连那方面的毛病也能治好,保安堂名声鹊起,备受广大男性好评。
廖文杰从小白脸学徒一跃成为神医,口碑之好,不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比肩华佗、扁鹊等人是万万没问题的。
过于离谱,因为能治那个就齐名了,华佗、扁鹊等人均表示有被冒犯到。
再说塑料姐妹花这边,白素贞精通岐黄之术,医馆忙碌时能为廖文杰分担压力,小青就不行了,贪玩不好学,抓药都做不好。
勾男人就更不行了,白素贞不仅粘人,还很缠人,严防死守滴水不漏,一点单独相处的机会都不给她。
眼瞅着廖文杰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正经,有朝对待妹妹的趋势发展,小青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决定铤而走险,学霸王硬上弓。
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偷袭走夜路的廖文杰,被路过的蒙面女侠扁成猪头,生了三天闷气,总算老实了下来。
至少表面上是老实了,哼哼唧唧表示姐姐一把年纪,见多识广说得都对,妹夫这种东西,姐姐想要就拿去好了,妹妹不敢有怨言。
……
春去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