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
看清来者面容,袁霸天怒不可遏,自从一年前在赌场见到这张脸,他便连续挨了一年的毒打。
虽说后来揍他的神秘人从不露面,但熟悉的节奏和力道,让袁霸天深信不疑,每次揍他的都是一个人。
“姓袁的,洒家以前和你说过,等钱花完了,还来揍你。”
廖文杰的樊哙脸咧嘴一笑,豪气冲天道:“大丈夫以诚为本,不可失信于人,现在洒家钱花完了,信守承诺,又来揍你了。”
“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揍我根本不是为了钱,单纯就是为了揍我。”
“哎呀,看不出你一张莽夫脸,居然还有这份头脑。”
廖文杰惊讶一声,而后指着墙角:“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就不装了,没错,路见不平一声吼,我就是传说中的‘路过的英雄好汉’,自己躺好,我不想在对你使用暴力之前使用暴力让你躺好。”
“……”
有点晕,袁霸天捋了捋,没怎么捋清楚。
他晃了晃脑袋,一巴掌拍断身边的朴刀,狞笑道:“小子,你惨了,我已经练成金钟罩大成,天下没有人能伤得了我,之前的账,我们今天一笔笔算。”
说罢,他马步扎稳,双臂运劲,周身黑袍鼓荡真气。
只听嘶啦一声锦帛撕碎,袁霸天上衣爆开,肌肉虬扎,体表荡开一层金光。
“哈哈哈,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嘭!
廖文杰出拳塞在袁霸天脸上,打断他肆无忌惮的大笑,挪开之后,露出一张懵逼的脸,以及两道鼻血。
“就这?!”
……
另一边,济癫抱着惊魂未定的小玉,将其送回怡香院。
“女施主,你好好休息一下,贫僧就不久留了。”济癫将小玉放在床上,转身便要离去。
“等一下,大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济癫,在国清寺出家,施主有兴趣可以过去烧烧香,很陶冶情操的。”
“好奇怪的名字……”
小玉满脸不舍,拉住济癫的衣袖:“大师,我还是好怕,能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吗?”
“你放心,瘟疫已除,没人会抓你祭天了。”
“说到这个,老娘就……咳咳,我的心肝就一阵抽痛。”
小玉抓起济癫的手,往自己心肝上按,几次用力没能成功,委屈巴巴道:“气死人了,那些臭男人平时在床上对我那么好,放火的时候却一点也不留情。”
“阿弥陀佛!”
济癫双手合十,笑着指点迷津:“正常,他们来找你就好比坐马桶,坐的时候固然很舒坦,但绝对不会对马桶产生感情。”
“大师,你说话好难听,就不能委婉点吗?”
“知道难听就还有的救,简单点,以后做什么都行,别做马桶了。”济癫摆不出高僧的架子,几句话没说完,就露出了吊儿郎当的常态。
“可是大师,我不做马桶又能做什么呢,除了躺下来收钱,我什么都不会呀。”
“不可能,你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是因为你习惯了躺下来收钱,再想想,你肯定有其他营生的办法。”见九世野鸡这么上道,济癫深感欣慰,忍不住鼓励起来。
“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