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安以柔没改变趴着的姿势,只是抬起了一条胳膊,像只真正的小狗似的,将“右爪”搭在了苏南星的手心。
又被萌了一脸,苏南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正想把准备好的糖果塞进安以柔的手心,却看到她从头到脚,每一处裸露的皮肤都泛起一种玫瑰红色,两腿夹紧,身体激烈的颤抖了几下,妩媚的颤声尖叫了几秒,随后便瘫软在了床上,直接昏了过去。
苏南星:“……”
搞毛啊!这效果哪是【君子藏器於身】,我这根本就成了一个会行走的大号春药了吧?!
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骂人的冲动,苏南星摘下眼镜,帮安以柔盖好了被子,看到对方恬静中带着满足的睡颜,已经松开的眉头,他的心中淌过一道暖流,觉得自己这一次牺牲色相,还算是有那么点意义。
今天已经够累的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带着这种想法,苏南星躺在安以柔边上,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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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
看着耳朵紧紧贴在墙上,一边偷听,一边满脸不甘心的咬着手指的舒畅,白罗莎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畅畅,你要真的不甘心、受不了,与其在这听墙角,不如现在就冲进隔壁,加入他们如何?”
“我没有不甘心啊。”舒畅头也不回,听得聚精会神,随口答道:“我要是真的不甘心,哪里会给他俩创造方便?难道你还以为我真的信柔柔姐会什么也不做啊?”
“那你现在是在干嘛?”
“我就是单纯的喜欢听墙角,这样让我有种自己被NTR了的感觉。”
“……被NTR的感觉很好吗?”
“嗯,这种感觉,让我特别有感觉。”
“……如果不是认识你小妈2,知道你们这种人的德性,我都以为你这是个病句。”
“我和她还是不同的,就变态程度而言,她还是比我要高上那么一点点。”
“畅畅,我不想知道你俩谁更变态,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来我房间,准备什么时候走啊?”
白罗莎抱怨道:
“你在这里,我都没法静下心来画画了,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么优质的素材,我的大笔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啊。”
“我那房间听不了墙角,所以就过来了啊,再说你一个本子画师,还怕别人看你的画?”
“不是怕别人看我的画,而是怕别人看我画。”
白罗莎解释道:“很多画师、作者都有这个毛病的,只要身边有人看着,就一点也画不出、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你如果再干扰我,等我过了死线还交不了稿,就拿你祭天你信不信?”
“别急别急,我马上就……啊!都怪你,一直跟我说话,害我注意力分散了,都没听全柔柔姐是怎么**的!”
“活该!你还怪起我来了!”
白罗莎气道,她将画笔一丢,准备像往常一样,狠狠的挠舒畅的痒痒,让她见识到自己的厉害,树立小妈3的威严,却看到舒畅来到自己面前,满脸认真的问道:
“小妈3,我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你之前讲了很多,但有个很关键的地方你还没说。
你和安以柔爸爸,到底是什么关系?可以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