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良恨得牙痒痒,他冷冷的道:“那些剩菜和残酒都在臣的手中。”
赵忠良不是傻子,在儿子出事的第一瞬间就令人去酒楼寻找到了他们吃剩下的酒菜。
“验证了?”
赵祯问道。
赵允良点头道:“那两个吃了剩菜和残酒的下人就在宫门外,此刻应当是拉了吧。”
赵祯看了赵仲鍼一眼,“叫人去看看。”
陈忠珩担心有人捣鬼,就亲自去。
稍后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看了赵允良一眼,看着有些愤怒。
“陛下,那两人没拉,精神着呢!”
“不能啊!”
赵允良觉得不可能,他说道:“陛下,会不会是还得等一会?”
这是个垂死挣扎的提议。
富弼觉得此事有些问题,最大的可能就是赵宗绛想污蔑赵仲鍼。
“从郡王府到此要多久?”
赵宗绛从酒楼回家就开始拉,那两人从郡王府到宫外多久了?要拉早就拉了。
赵允良面色一白,低下头去,他的眼中多了茫然,双拳紧握。
为何会是这样?
郡王府的早饭没问题,赵宗绛出门后就和赵仲鍼吃了一顿,不是赵仲鍼是谁?
他心中恼怒,可最终都化为平淡,说道:“陛下,臣一时急切……错怪了人。”
赵祯点点头,欣慰的道:“要和和气气的才好,去吧。”
赵仲鍼应了,赵允良却等了一会儿。
他看了赵仲鍼一眼,心想这事儿难道真不是他干的?
赵允良迷茫了,可赵宗绛在家里拉的死去活来的,那是谁干的?
两人告退,就听到赵祯说道:“薄嫁之事马上办,朕自然要垂范,诸卿……”
“臣等责无旁贷。”
“好!”
赵祯的声音多了欢喜:“拟旨,即日起,皇室嫁女不可奢华,当简薄!”
旨意飞快的传递了出去,外面有人欢呼,有人沮丧。
欢呼的都是家中有女儿的,而沮丧的大多是家里有儿子的。
皇室率先垂范的作用巨大,据说当天就有几对谈婚论嫁的人家重新讨论了女方家的嫁妆。
宫中来人了,送来了皇帝的赏赐。
沈安拿着玉佩看了看,觉得没啥意思。
杨沫一脸沉痛的来了。
“被打了?”
“是。”
赵仲鍼的手法能瞒过大家,却瞒不过深知他底细的赵允让。
沈安很欣慰,觉得那倒霉孩子得个教训最好不过了。
“郡王说太危险了,所以要给个教训。”
若是被抓到了证据,赵仲鍼的人设就崩了。
杨沫拿出了一块玉佩,说道:“这是郡王送的,说是给小娘子把玩。”
这是谢礼,沈安心安理得的收了,至于赵仲鍼的屁股开没开花,他觉得最好开花。
“郡王说若非是您当机立断换了酒杯,这事怕是要麻烦了。”
那家酒楼竟然不是立即洗碗筷,这个致命的习惯差点就让赵仲鍼完蛋了。
赵仲鍼是把药下在黄酒里,然后交换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