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仲鍼笑道:“上次给他下药,让他丢了一回脸。”
沈安皱眉道:“你少弄这个……以后你成了太子……难道还能下药?一旦暴露了,你可还有脸见人吗?手段多种,下药最不好。”
赵仲鍼应了,说道:“交趾人那边如何?”
“小一些的野狼。”
赵仲鍼明白了,“先前听闻西夏那边请求重开榷场,官家大概要拒绝。”
“拒绝的话,西夏人的日子会很难熬。”
沈安觉得这事儿怕是没好结果,他低声道:“西夏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若是遇到考教,只管说李谅祚会翻脸。”
赵仲鍼笑道:“此话早就说过了,只是官家始终视西夏为叛逆,给了岁币更是奇耻大辱,再开榷场的话,那不能忍,所以就拒绝了。”
竟然是这个原因?
沈安一直以为大宋禁榷是想限制西夏人的发展,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个。
西夏地处西北,各种物资无法自给自足。人活着就是衣食住行,失去了榷场,他们连布料都没有。
所以西夏才这般好斗,不是和番人就是和大宋。一句话,不是在战斗就是在去战斗的路上。
“果果可乖吗?”
赵仲鍼突然问了一句,沈安的心中马上就警钟长鸣。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赵仲鍼一眼,说道:“不大乖,很是跳脱。”
你别想对我妹妹动心思,否则哥收拾你。
赵仲鍼哦了一声,说道:“宫中有些小玩意,浅予她们记着果果没有,就准备了些,你晚些带回去吧。”
不是动心思就好。
沈安带着一个箱子出宫,回到家中时,果果正在厨房门口蹲点。
她倚在门边往里看,身边的花花也吸吸鼻子,还摇晃着脑袋,显然里面是在做美食。
沈安笑了笑,提着箱子去了后院。
杨卓雪正在伏案午睡,一头青丝落在案几上。沈安过去一看,原来是在做衣裳。
衣裳是嫩黄色的,看来是给果果做的。
沈安悄然出去关上门,然后去了书房。
“石头记啊!”
他已经断更许久了,杨卓雪也时常询问,最后心灰意冷,就当他不写了。
好歹来一回吧。
沈安慢慢回忆着情节,然后增减……
“郎君,有人进谏,说是重开和和西夏人的榷场。”
沈安继续奋笔疾书,“去打听一下。”
一回还没写完,陈洛又回来了。
“说是再不开榷场,西夏少了许多东西,肯定要来袭扰大宋。开榷场对大宋有好处,西夏人也会收了野心,这是两边都有好处的事……”
“官家和宰辅们不会同意。”
沈安摇摇头,觉得这就是个死结。
“后来如何了?”
沈安丢下笔,起身道:“问你也不知道。”
陈洛挠头道:“郎君,此事怕是要宰辅们才知道。”
“某去问张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