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南曦:“曦姐你放心啊,只要我在,定不会让你受委屈。话说,你咋招惹那不省油的主了?”
南曦用杂志盖住脸,有气无力说:“从小结的梁子,本来近期我打算从良了,对他好点。奈何尚无机会表现呢,先让他亲友团判了死刑。”
没错,以后可以把南母归入张亦辰亲友团,张妈妈、张奶奶是她的亲友团。此种荒诞又无法与人语的局面,不知该喜该忧啊。
南曦绘声绘色描述唬得杨盼盼徒增几分担忧,瞅着那人不善的目光,估计吵几句无法解决事情,得动手呢。怕人多势众,双拳难敌四手,力不从心。
倒抽口气,小声问:“她亲友团全和她一个吨位吗?那估计不好打啊,等动起手来不用管我,你躲保镖大哥身后。”
“吨位?”估计杨盼盼又乱用词了,“你说地位吧。”
杨盼盼一口否决:“那不能,从地位考虑,你不用怕小胖墩啊。”
越听越离谱,南曦蹙起俏眉,问:“你在说谁啊?”
杨盼盼一指坐在后两排耍情绪的人,“黄鸭啊,你瞅她那仇恨的目光,好吓人啊。穿个红裙上吊,自带BGM配乐,绝逼的上吊自杀女鬼,只为寻仇而来。”
虚惊一场,南曦略带责怪地瞟眼言语夸张的杨盼盼。
随她所指望去,当即吓得才归位的三魂又飘走了。
圆溜溜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通过座位缝隙,阴沉沉地死死勾着她和杨盼盼。
圆溜溜的眼睛好似在痛诉她始乱终弃,不顾家里糠糟之妻死活,只顾与外面新找小妾甜甜蜜蜜。
南曦怯怯收回目光,拿起杨盼盼喝过的橙汁,打算喝口压压惊。可杯子才送到嘴边,好似那抹幽怨的眼神又多出几分能杀人的怨毒。
乖乖递还给杨盼盼,问空乘重新要杯。
并排两人,动作统一地握杯喝果汁,压惊。
“卧槽,还好飞机禁带违禁品啊。黄鸭这架势,给她把刀绝对能冲过来砍死咱俩啊。”还边砍边喊‘奸夫**’。
学着南曦惜命的样子,后背紧贴座椅藏好身形,悄声问:“你确定她找了新对象,而非暗恋你啊?”明明坐位置的时候,黄怡坚持要和她换啊,为毛又翻脸不认人。
南曦郑重一字一顿应:“我确定。”何止找了新对象,这不要为新对象和她拼命呢。
“咱们睡觉吧,梦里安全。”
杨盼盼拉高铺腿上的摊子,盖过头。忽又觉光顾自己不仗义,飞快摊开毯子,帮南曦一起盖上。
闭紧眼睛,开始属羊。
飞机落地,南曦第一时间开机,数条短信涌入。
激动翻阅,失落锁屏。只有公司人员汇报工作,不见私人话题。
王八头像无红点,还不如当地旅游局热情。
拿好行李,与当地旅游局派来的人对接,几个在年前尝到甜头的领导,准备在机场搞出一番迎宾大礼。
南曦则一脸严肃,不苟言笑地催促:“比较晚了,上车说吧,别耽误行程。”
敬业的姿态,让不懂内情的人们直竖大拇指。
带上保镖大哥,首批溜上当地政府招待外宾专用的大巴车。她选了中间位置,前后容易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