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赖学过生理课好吧,知道起码的过程。
面向嘴角扬起淡笑的男人,凶巴巴道:“你认真点啊,别嬉皮笑脸的,要态度端正的面对咱俩计划啊。”
“嗯,听夫人的话。”男人宠溺地揉把南曦头顶蓬松的黑发。
南曦按住乱动手臂压下,正色道:“你是不是在套路我啊?每次说认真,从来不付诸于行动。你这样消极怠工,咱们猴年马月才能竣工,给长辈们验收啊?”
“原来夫人认为我在消极怠工啊,”他倏地贴近她气呼呼的小脸,深情的目光将她包裹,“以前怕夫人吃不消有所保留,看来以后为夫要更认真点呢。”
南曦脑子一嗡,下意识想远离用深情伪装如狼似虎的男人。
可临阵脱逃又显得好弱,当即铁骨铮铮地抬起头,嗤之以鼻‘哼’声:“我来事了。”
在他炽热的注视中挺了几秒侧开脸,可惜侵略性极强的男性气息早充盈在她四周,所见所闻皆是他,避无可避。
“钟管家下午告诉我了。”有力大手搂住紧张到僵硬的肩头,带入臂弯,“睡吧,不舒服就多休息。”
南曦安静眨眨半剪秋水的杏目,冲张亦辰刚刚来势汹汹的样子,她以为他会惨无人道的坚持干坏事呢。
黄怡之前没事总给她描述,金丙有时特别热衷于特殊战场,所以对于随和且有点木讷的任飞霞,黄怡总觉得差点情调。
闭眼摇头抛去肮脏的胡思乱想,搬出正式的态度,严肃望着张亦辰,问:“你不喜欢小孩吗?”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提出孩子的要求?堂堂天禹首席执行官应该不会只图占她便宜吧。
他猛地搂紧她,深深吻过她满是质疑的眼睛,“在我心里,曦儿最重要。”
南曦可能失血过多,脑子不太好使,不明白她和孩子两点有什么冲突。难道有大师给张家算过张亦辰这代,要了孩子只能保小吗?她要英年早逝在产房里!?
没这么狗血的命运吧,再次摇头甩掉莫名其妙的思想,直接将问题抛出:“我和孩子不冲突呀,你到底在顾虑什么啊?”
张亦辰几不可查地屏息几秒,眸光中的深情逐渐让冰冷刺骨的寒冷冻结。
“你着急要孩子只为了完成老人的心愿吗?”
南曦脸不红心不跳,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脱口答道:“对啊。”
“从而方便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当听到她未来憧憬的规划里,有所有她渴望的事情,唯独没有他,他的心宛若被她亲手用刀刺穿,放干了血。
望着张亦辰突如其来的变脸,凛冽的神色让她既诧异又茫然,“我有权利规划自己的人生吧。”
“规划着如何快点离开我吗?”张亦辰低声喝问。
“哪跟哪啊!”南曦气得头疼。
推开他抓在肩头的手,翻身背对发神经病的男人。许久未考虑的念头让粗暴的掀开,心里泛起不知名的又慌又烦。
“曦儿,转过来。”
南曦使劲拍打他重新勾上肩头的手,驱逐道:“走开,我讨厌你。我现在来回答你的问题,如你所想我早不想要你了,只会惹我生气。你应该知道我身边不乏会逗人开心的男人,我干嘛要留你这自找委屈受!”
“曦儿!”一声低吼,她整个人被他蛮横地强行翻转面朝回他。
挣脱不开他桎梏的力量,南曦心中烦闷累积到极致,爆发式地狠狠咬住不通情理的胳膊。丝丝甜腥的血味弥漫在口腔,他却愈发收紧了怀抱。
忘记多会咬累了睡着了,早上睁眼身边空无一人,落得清闲。
清闲了没两秒,视线无意定格在点点血迹上,始终温热的蚕丝薄被压得她有点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