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记得了。
“醒来了？”耳畔的呢喃声，低低问着。
“嗯！”冉冰点点头。
“那就准备去朝贡吧……”呢喃声低语着。
一条被某种东西束缚着，捆绑着的小蛇，从天花板上被什么东西丢了下来。
“带上你的贡品！”
“朝贡？”冉冰捡起那条被捆起来的小蛇。
这是一条浑身长满怪异的羽毛与鳞片的小蛇。
它已经失去了一切力气，也失去了所有活力。
在某种意义上，祂死了。
但在某种意义上，祂又活着。
“对……”
“带上这个叛徒，这个胆敢忤逆主人的叛徒……”
耳畔的呢喃声，变得前所未有的热情。
“等待朝贡之路开启……”
“对了……”祂轻声说道：“你的钱，差不多够了……”
“你该去实现你的承诺了！”
冉冰听着，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
那里面的硬币，已经消失不见。
只有几张红色的纸币，静悄悄的躺着。
冉冰掏出来，数了数，一共三张。
每一张都是百元面额！
也就是说，她这些日子，赚到了三百元？
只是……
冉冰迄今依然不明白，这些钱，这些所谓的货币，究竟是什么性质？
世界本源？
但……世界本源，怎么就成了保护伞的造物和雇员身体内的晶体？
她不知道。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疑问。
耳畔的呢喃声，低语着。
在冉冰眼前，展现出了一个朦胧的世界模型。
世界的本源，在世界流淌。
那是世界的过去，亦是世界的未来。
而现在……
这个世界的过去与未来，都在那保护伞的牢牢控制与影响中。
所以杀死保护伞的人或者造物，就是破坏其对世界的控制与影响！
自然，就能掠夺到本源！
但是……
冉冰再次疑惑起来，因为她记得，曾经有人说过，她的世界弱小而贫瘠，即使变卖，也不过两千元。
保护伞即使全部控制了，她也不可能得到这么多！
于是，她眼前的画面再变。
多个不同的世界，在与她的世界交融。
其中……
不止是昆扬人的主世界，还有着一个由蛇怪统治的高等世界，更有着好几个相同等级的世界。
这些世界，彼此交融。
所以，尽管她的世界是一个低等的贫瘠世界。
但本源却因此凭空增加了好几倍！
冉冰终于明白了，为何那日，那只小猫背后的存在，肯借贷给她了！
她也同样明白了，自己当日的选择，到底有多么正确！
因为很显然，倘若她那日答应了借贷。
就彻彻底底的将要失去那位神秘的书店主人的眷顾！
便不可能得到耳畔呢喃声的指点！
更加不可能，得到那在她影子里的神秘存在帮助。
也就很可能没有机会，踏上这次朝贡之旅了！
“你很聪明！”呢喃声忽地说道。
冉冰将步枪收起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世界的存亡，都在我肩膀上……”
“我不敢不小心……不敢不拼命……不敢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