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的事情比较复杂。
闻人澈之所以一直无法抽身,有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他父亲的那些好兄弟。
小部分,则是利益驱使。
继闻父之后,闻人澈在澳洲的势力是最大的,想把他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的人,亦不在少数。
但这些天,他以最强劲狠戾的方式,治服了不少与他作对之人,还剩下的只须再用些时间便能搞定了。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飘荡在书房里。
“进。”闻人澈放下握了许久的手机,拿起桌面上的雪茄,‘嗞’的一下划开火柴。
他深吸了一口,神色淡淡地看向迈入房门便开始汇报情况的明斧。
“老大,明晚赖彪会去盘山路塞车,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动手。”
“明天我要去三角洲。”闻人澈惬意地倚在椅凳上,那双琥珀色的凤眸里是化不开的愉悦气息。
只不过,一时大意的明斧并未察觉到他的变化:“三角洲?谁的势力在那边吗?”
“没,阿芷让我去找她。”
“......”明斧摁熄了手中的平板,拉开书桌旁的椅凳坐了下来:“那赖彪的事?”
“再让他潇洒几日吧。”
对于迟早会成为砧板上的那块鱼肉,闻人澈并没有一开始那般着急了。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迎娶阿芷,而现在的阿芷需要他陪伴,自然可以将那些暂且放下。
“好。”明斧颌首,不禁问上了一句:“芷姐怎么去三角洲了?是遇到了麻烦吗?”
“嗯,她接了一个任务。”
闻人澈没有多说,他抖了抖烟灰,放在桌面上的另一只手微微曲起:“我记得,阿浩也在那边?”
“对,需要我跟他联系一下吗?”
“暂时不用,等过去再决定。”
“......”
闻人澈与明斧商议了半个小时,将澳洲剩下的事情分别交代了下去。
而后,买了当夜的机票。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那个令他心心念念,魂牵梦绕的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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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边折射。
温煦的光芒洒落在被褥上,如一层朦胧的薄纱,包裹着蜷成一团的少女。
她的睡颜恬静,白皙如玉的肌肤透着一抹淡淡的粉,如四月里盛开的樱花一般,诱人采撷。
“唔......”她翻了个身,感受到那缕阳光洒在脸上时,不适的轻蹙着眉头。
那两只小脚,紧接着踢了踢被子。
坐在床边看了她许久的闻人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先是用被褥将人裹好后,才伸出了手去。
眉间传来了一阵微凉的触感。
郁芷警觉的睁开了双眸,当瞧见熟悉的脸庞时,才敛下了蓦然散发的寒意。
她揉了揉眼睛,清丽的嗓音微哑:“阿澈,你什么时候到的?”
“五点。”闻人澈握住她的手腕,把那只小手塞进了被褥里,生怕她冻着:“少揉眼睛,都红了。”
“嗯。”郁芷抿了抿唇。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你就在这坐了四个小时么?怎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