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铁穆耳语塞,不知道说什么。
真金却是皱眉,“怕什么?敢想就要敢说!你不说为父替你说!!”
“因为这万里河山,早晚是你铁穆耳的河山!!这天下,早晚在你铁穆耳的天下!
此时看上一眼,怎会不激荡?
“爹.....”铁穆耳愣住,“孩儿没想过....”
“无需多言!”真金正色,“为父说这些,只要想告诉你。”
“你是的心界,胸怀比好赵维要大得多!他如何与你相比?你可以把那赵昺当成对手,把钦察、伊尔各汗的年青一代当对手,可唯独赵维不行!因为他不够格!”
铁穆耳,“.....”
见铁穆耳默不作声,真金一笑,“是不是还觉得为父说的有些虚无缥缈?甚至是空泛?”
“是!”铁穆耳没否认,这种大道理有用,可也没用!
你不把赵维当对手,就不是对手了?等人家杀过来,不是对手也是对手!
两军对垒可不管你的志向有多远大,更不管你将来是不是皇帝,拼的是能力。
真金又猜到了铁穆耳在想什么。
“好....”真金点头道:“就算如你所想,你与他之间必有一战。拼的是实力。”
“可你也不想一想,拼的是谁和谁的实力?”
“那是大元与残宋的实力!我大元是何实力?还用为父说吗?纵横海内而无一回之敌!”
“残宋是个么实力?十几万人逃到扶桑来苟延残喘!”
“赵维再有本事,他又能如何?背后的残宋太弱,注定不足一虑。”
“父王....”铁穆耳似乎有不同意见,“这一点孩儿是不认同的。”
“残宋还是明一点实力的,比如那火炮...再比如一窝蜂,皆是战场杀器!”
“况且....况且赵宋若无实力,又怎能在四川大败安西王府?”
“那不一样!”真金摆手!“你要知道,在中原的赵宋,和在扶桑的赵宋完是两回事!”
“在中原,别说几十万人的残宋,就算是几下个人的残宋都不容小觑!那是他们的祖宗地!万民向之。当然无往不利?赵维能在四川打开局面靠的就浊民心。”
“可在扶桑....”真金挑眉,“赵宋和咱们有个么区别?”
“甚至可以说远远不如咱们,你还怕什么?”
铁穆耳,“我没怕....我就是觉得晕个对手不简单,要小心应对。”
“那也不必!”真金撇嘴,“放手去做!打输了,你皇爷爷骂的是我,你怕个么!?”
其实,真金也知道赵维不简单,做为对手绝对合格,甚至要认真对待。
可他还是当着铁穆耳近乎轻敌的贬低赵维,不为别的。
而是铁穆耳的那口气不能丢!这小子是他一家子的希望,很可能接下来的一战便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战!
打赢了,不但赢了大宋,而明侍在忽必烈心是震留下极好的印象。
打败了,也不是无需法在新都建城的问题,老爷子的心思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因此一战对铁穆耳失望更没人知道。
所以绝对不能还没开打,气势上就输了。
而真金的一翻话到底还是起了作用,铁穆耳必经年青,加上万年没有好脸色的父王,居然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要是再不往心里去就说不过去了。
登时像打了鸡血似的,“爹我明白了!赵维不配做我的对手!!”
“咱们也不用怕宋军!!残宋有何底蕴与我大元一战!?”
“嗯!不错!”真金难得夸奖,心说傻儿子,可算开窍了。
话不多说,父子相谈甚欢,再次上路,傍晚时分,就见一座大湖陈列天边,温尼伯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