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来心烦意乱,眉头一皱,闭目养神。
心里默念了一声‘撤’,身形渐渐在空间中隐现出来。
突然他想起一事,急忙追问:“为什么你刚才没有提示发现儒怪诞。”
“良君,我并没有发现儒怪诞。”
“难道他们不是儒怪诞?”
文东来喃喃自语,从皮到骨都对那黑红色的血线心有余悸。
不是儒怪诞,大地棋盘上为什么会显示血线。
御心枢没有回答他的话。
“姐,你见多识广,你说他们是什么?”文东来扪心自问。
君轻没做思索,直接答道:“儒半亡…他们是介于儒与儒怪诞中间的存在…我习惯称之为儒半亡,正常时比任何人都要正常,发疯时比人魔屠夫还要可怕…”
文东来明显一愣,脑子里无端飘出来一个词:“间歇性精神病。”
“间歇性精神病…你的想法永远都独特,不过比喻却很恰当,哈哈。”
麻痹,和一群疯子踢球。
除非自己也是个疯子。
不过他仍有另外一个疑问,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文东来恬不知耻地继续追问。
“为什么他们的天力可以激活雷、火双狼?”
君轻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给了一句自认为完美无缺的比喻。
“在狼原上,雷、火双狼都只是儒狼将的猎物,而他们的天力可以让猎物变成猎人,同样的,儒狼将就变成了猎物,你说他们的天力是什么?”
文东来将这句话在口中来回复述。
最终半懂半不懂地说道:“猎物变成猎人,猎人变成猎物…难道是命数改变了,黑白颠倒,阴阳倒置,哈哈,我明白了。”
“他们的天力拥有短暂改变命数的能力…怪力…不,神秘的力量,他们的天力中沾染了六大神秘的力量,因为只有神秘的力量可以改变天命…”
文东来豁然开朗,眼前迷雾散尽,内心也如被朝阳俯照一样舒服。
“哈哈,看来你的小脑袋还是很好用的。”
接触了几日,君轻的笑声也越来越多,也不知是文东来影响了她,还是她本来就是如此。
虽然嗓音难掩一股森冷,但听在文东来的耳中,却很中听。
“都是你指导有方。”
“小嘴越来越甜了。”
文东来心想:“你还不是在出言调戏我。”
转瞬又想:“脑子在乱想什么,我想嘣个屁,她都是第一个知道的,就像我肚子里的那啥…虫…”
君轻似毫无察觉,语气又变得森森莫名。
“苦竹这丫头…”
文东来不给她说完的机会,断然心想:“她的事情…以后再说…”
事实上他也是一头雾水,只要一想到这个丫头,他的心里就好像堵着什么。
唯一能让他心安的是苦竹至少还是一个正常的人。
文东来走出天字第一号房的时候,本想直接离开悦客楼。
可敏锐的气感发现了某些蹊跷的地方,有一缕异样的气被拐角处的某样事物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