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问道:“既如此,你们这些正派的天门中人,为何不这么做?也多修炼一些仙阶大将,不就行了么?”
齐国公尴尬的答道:“回陛下,我们天门各脉都有自己的山头,每一脉的弟子不过寥寥百余人。而且修炼乃是我等的主要目的,仙尊们大多不愿下山干预凡尘之事。”
“不愿干预凡尘之事?”皇帝怒斥道:“我大舒朝廷就快要亡了,他们真是好雅兴啊,竟然无动于衷!”
齐国公叹息道:“唉,为今之计,臣只有去请我泰山老祖下山,赶赴合肥击杀那已飞升的贼首吴王。若不然,合肥不保,豫州告急,洛阳很快便危在旦夕!”
老太师开口说道:“那萧母二将还没动静?”
齐国公答道:“回老太师,萧母二将从徐州绕道海路,去了海中洲安营扎寨。听闻他母子正沿海收留难民,全数安置于海中洲之上,看样子是要将海中洲开垦出来,以备持久之战。”
“持久之战?”老太师不快的说道:“她母子二人是什么意思?余杭贼军直逼洛阳,她们不领着1万新军去杀贼,反倒去海中洲打造自己的营盘,他们难道也想拥兵造反不成?”
齐国公解释道:“从统兵御敌上来说,她们并没有错!”
老太师质疑道:“此话怎讲?”
齐国公说道:“新军在洛阳城外仅训练三四个来月,尚不足以形成战斗力,此时若匆忙拉去灭贼,既有可能全军覆没。海中洲乃孤岛一座,只有海路可通,不用担心贼军的袭扰。故而在此扎下营盘,开地置民自给自足,同时继续训兵,方可与贼军做旷日持久之战。一旦大军成为精锐之师,沿途收复钱塘湾南岸诸县,兵进浙水,便可迫使余杭部贼军回援。到那时,母子二人可依仗浙水以东诸县,与余杭部贼军单独抗衡,逐步剿灭余杭部贼军便指日可待。”
老太师点了点头,然后回答道:“看来那母子二人倒是有一些谋略!可眼下合肥之围才是当务之急,守不住合肥,让贼军进入豫州,即便他母子夺取余杭与钱塘城,也是无济于事。”
齐国公答道:“在新军没有得到足够的训练前,萧家母子的大军是不能作为依靠的。眼下朝廷大事,只能靠朝廷大军来解决。京城这边,就交由武尊大宗师来镇守!臣请来泰山老祖后,会陪同老祖一同赶往合肥督战!”
“好!”皇帝开口说道:“有泰山老祖大宗师亲赴合肥,朕很是放心。”
这便是博弈,一场权力争斗的博弈,一心想要插手朝堂军政要务的泰山老祖,终于找到了他出手的机会。
合肥城外四面环敌,贼军修筑起无数坚固的防御工事,死死的围困合肥城里的朝廷驻军。贼军的防御工事后,是铺天盖地的余杭贼军营地。这些贼军并不着急发起进攻,他们困死成立的朝廷大军,坐等他们粮食耗尽。
贼军就是贼军,他们没有什么军纪约束,整个营地到处充满喝酒的嬉笑声,打闹声,以及女子惊恐的尖叫声,一片乌烟瘴气。在这个乱世之中,只要有女人和金钱就能换来无数人的效忠,就能拉起庞大的叛军队伍,所以余杭部贼军在不停的攻城掠地中,队伍像滚雪球一样变得越来越大。
西营的外围河边,两名贼将因为争抢一个漂亮的女人而大打出手,双方手持兵刃,使出所有的绝招,下手毫不手软。越王很快来到,这位排名第三的贼首不问青红皂白,一手抓着一名贼将,施展一种奇怪的妖法,快速将两人的灵力吸得干干净净。越王走后,一堆士兵冲过来,从这两个没有灵力的贼将身上抢走金银,从此他们两只能从最普通的贼兵重新开始。贼军中的淘汰制非常的残忍,迫使着他们不顾一切的让自己变得强大,这样的贼军变得凶狠异常,战斗的时候就如同恶魔一般,完全不顾自己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