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涵很是无语的咳嗽一声,然后继续问道:“贼匪占据余暨城整整五年,你身为朝廷的余暨城县吏,竟然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听闻这五年来,你一家老小数十口人皆留在县内,不仅家中人丁安然无恙,府中钱财竟也未被贼军抢虐。你做何解释?”
县吏冷冷的答道:“下官自有下官的办法,无须将军大人过问。”
萧母满脸恼怒,她厉声喝斥道:“狗贼,看来你是平日里嚣张惯了,简直是无法无天!你是没长耳朵吗?陛下赐我等行所有军政大权,你竟然无视圣旨!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去京城?你以为那武丞相还能护的到你?今天你敢当众忤逆陛下,你死罪难逃!”
说完萧母怒命道:“来人,将此忤逆之徒抓起来游街示众,然后当街斩首!抄没其家产,全府上下统统发配郡南冶县蛮夷之地!”
张垣立刻答道:“是,末将遵命!”
在被侍卫带走的时候,那县吏依旧反抗道:“本官不服!放开我,本官不服……”
萧母气坏了,她气吼吼的说道:“死到临头,还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这些贪官污吏简直胆大包天!传本将令,浙水东岸14县的所有旧官吏统统卸任,从贫寒子弟中选拔能人来走马上任!谁再胆敢忤逆大舒律法,全部杀无赦!”
张垣答道:“是,末将遵命!”
又一日的下午,萧瑶再次动怒:“贼匪劫道?偏偏只劫了五车鱼?荒谬,本将军再给你一次机会,海中洲运来的鱼,少的那五车到底去了哪里?”
负责押运海鱼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他吓得满头大汗,又立刻改口说:“回将军大人,是小将军让小人偷偷余出五车拿去卖的!”
“小将军?”萧母一声质疑,然后转身唤道:“涵儿,你怎么回事?”
萧涵一脸茫然的走出大厅,他皱眉问道:“怎么又赖到我头上了?什么情况!”
男子立刻对着萧涵跪拜道:“小将军,您可能事务繁忙记不清了。在海中洲的时候,您不是交代过小人,说您缺银子,让小人找机会帮您寻些银子来么?”
“放你娘的狗屁!”萧涵第一次开口骂人,随后他身形一个闪烁,瞬间出现在男子面前,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那男子很执着,打定了主意要赖在萧涵身上,连哭带嚎的答道:“小将军,您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啊。小人冤枉啊!”
萧涵哪肯吃这种亏,他怒斥道:“好你个狡兔三窟,你还真是狗胆包天!王媚,立刻将那些随车的车夫们,全都带过来问话!”
王媚厉声答道:“是,师父!”
男子知道事情瞒不过去了,他立刻向萧瑶求饶道:“大将军,是小的错了,小的万不该诋毁少将军,那五车鱼是小的偷偷拿去卖了。小的家中有老母生病,还有妻儿要养,实在是缺钱花。这才猪油蒙了心,小的该死,求将军大人开恩!”
“混帐玩意儿!”萧母气得不可开交,她大怒道:“连本将军都差点上了你的勾当!五车鱼原本不至于要了你的命,可你狗胆包天,竟敢反过来诬陷陛下钦赐的讨贼将军!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给我拉出去斩了!”
“饶命啊大将军,小人再也不敢了,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