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人立刻满脸通红,她害羞的说道:“夫君……您怎么还提这事,羞死妾身了。”
司马胆欢快的笑了,随后他拉着曾可人的手,很是疼爱的说道:“各郡政务事务繁琐,夫人若是接手处理,那必会忙的焦头烂额。作为夫君,我很不忍心啊,一定要这样吗?”
“不碍事的!”曾可人答道:“夫君,还有一事妾身要告知您。其实妾身也有拜师学艺,不过学的不是很好,我想这御军一术对夫君应该更有用!”
说完曾可人从衣服里拿出一本锦绸质地的册子,伸手递给了司马胆。
司马胆拿过册子翻了起来,看了两页后,他笑道:“看这字迹如此清秀,想必是夫人亲手书写缝制的册子吧?”
“呵呵,是的,夫君!”曾可人笑着作答,眼睛里只有司马胆。
司马胆合上册子,然后赞叹道:“真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是卧龙藏凤。要早知道夫人您这般出众,当初我又何必去讨好那穆婉容,直接奔夫人来岂不更好。”
曾可人笑道:“若不是因为这样,你我夫妻之情也不会来得这般珍贵!所谓凡事有因有果吧,毕竟妾身方方面面都不如那穆婉容,夫君一开始自然不会留意到妾身。”
“谁说的!”司马胆回答道:“在我的心中,夫人要比那穆婉容好一千倍,一万倍。”
“呵呵!”曾可人笑着依偎在司马胆怀里,嘴里羞羞答答的说道:“谢夫君谬赞,妾身得夫君垂爱,三生有幸!”
曾可人嫁给司马胆后,为梁王府带来了无数的活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曾可人开始展现她非凡女子的一面。汝南郡是豫州最大的一个郡,其父亲也是新官上任,正好成为曾可人练手的机会。在曾可人的操持下,汝南郡开始进行大刀阔斧的整顿,凡犯过事的官吏一律查办罢免,无数年轻俊才纷纷得到提拔。那些地方豪强先后被打压,加上被查抄的犯事官员府邸家资,这位汝南郡太守府带来了庞大的金银钱财。
随后曾可人让其父亲花巨资购买粮食和农耕器具,安置郡中各地流民,在开春时又买来无数耕牛,大力开垦耕地农田,恢复各县的民生。在司马胆的助力下,汝南郡的贼匪先后被剿灭,郡中治安也开始好转,全郡上下欣欣向荣,大有昔日钱塘郡崛起之势。
入夏的时候,当汝南郡将第一批丰收的谷子送抵雎阳营地后,训好泰山阵法的司马胆兵精粮足,开始领兵开拔攻打反贼徐王。
一个炎热的上午,朝堂上皇帝高座龙椅,聆听着四方来报。
齐国公出列奏道:“启奏陛下,自萧涵北贬朔方驻扎原平城后,他只是在抵达的当晚夜袭过匈奴营地,此后一年来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皇帝问道:“那匈奴人最近可有异常?”
“回陛下!”齐国公拜道:“匈奴5万狼骑已从漠北南下,如今正驻扎在雁门郡马邑城,随时都有南下大举进攻的可能。”
皇帝不快的说道:“朕不是给了汉中侯整个朔州的军政大权么?他就没有调集各郡钱粮,在原平城招兵买马组建新军?”
齐国公沉默了,武丞相也不搭腔,整个朝堂顿时鸦去无声。朝政大权依旧掌控在天门手中,皇帝永远只能听到天门想让他知道的事情,关于萧涵正面举措他一概不知情。
皇帝眉头紧锁,他厉声道:“镇军将军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