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
不出手则已,再次下注就一下子便引来了无数人的注目。
嘲笑者有之,疑惑、思考的人也有,浜田五郎看着瞬间降下来一些的赔率,丝毫不担心,毕竟这些钱财虽然重要,但相比之下,功法才是此行的目的。
就在这里正在紧张得进行押注的时候,空无一人的大理寺门前来了个人,二话不说直接敲起了诉冤鼓。
气喘吁吁的李老板坐在石阶上,听着里面顶门移开的开门声,虽然今天差点累死过去,但还是不由咧开了笑。
从那消息贩子那里得到信息,拿着木牌后,他便将自己所有能藏起来的资产全都换成了票据。
天刚刚擦黑就出了城,为了不暴露行踪都连马车都没坐,脚上都磨起泡来依旧咬牙一路去了那个大院。
过了很久看到浜田五郎进去了,也进去,但是只把自己带来的所有票据都登记了一遍,找了个借口没要那些小圆片也没勾销留档,直接走了,又咬着牙一路跑回了都城,来到了这里。
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浜田五郎有了新欢一脚将自己踹开,两人合伙去赚赌坊的功法,那就别怪自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赌坊就是那只蝉,全然不知道即将被浜田五郎取功法,而他那只螳螂也不知道,自己将把他和赌坊中的人都送进大牢永绝后患,还能走程序空手套白狼一份自己在赌坊留档的财产。
陈述完事情的经过之后,李老板也没想到大理寺竟然如此重视,很快便集结出了一队捕快……
侧坐在驴上不停给脚扇风,化身带路党的李老板频频侧目,因为疾步而行的领头人,这一身白的衣服分明是个道士。
大理寺的官差怎么让一个道士当领头的?
他在这里疑惑,同样也有人和他有相同的疑惑,坐在路牙上的混混想不通这算不算出动了,但本着有风吹草动就打信号的要求,掏出火折子将一个西域人的小玩意点燃了。
一行捕快快马加鞭出城的同时,李长青也提着一个一问三不知、当滚刀肉的小混混不停的问着问题,疑惑到底是什么人让他发消息?
李长青皱眉提醒捕快们路上多加警惕的时候,柜台前的浜田五郎也皱着眉头,一脸铁青。
他竟然低估了这里人的资产,看着每人都拿出来分量不少的小圆片,随着金额比例的接近,他突然发现即便赌赢了,台上武夫的功法也够呛能到自己手中。
再三评估这里众人的实力,一群忍者再算上自己这一刀,可以出其不意斩伤四品武夫的情况下,浜田五郎一咬牙将自己随身携带,害怕再丢了的那卷轴拍在了柜台上。
“嘶~”
仅看着这星光闪闪的卷轴,便让哪怕台上的那武夫在内,所有识货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事到如今暴不暴露已经不再关键,反正在场的没人能拦得住自己,过会自己就回国了,所以浜田五郎没有理会那姓魏的面色铁青愤然离去,直接开口说道。
“你们不会不敢接了吧?”浜田五郎捏着卷轴,目光看着台上。
“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神弄鬼,给我看看。”
听到台上这人说出了正中自己下怀的话,浜田五郎将卷轴递了过去,只要他解开了卷轴,那自己的目标就算成功了一部分,若是解不开,他的功法不要也罢。
伪装的钱运胜刚要伸手去拿,门口那里突然响起了声音。“这种事还是由我们庄家来处理吧,两位中间出了岔子还能去打官司吗?”
“你怀疑我偷换?”
浜田五郎明显感觉到那武夫正在压抑情绪,他只以为这武夫是被怀疑人品了而发怒。
如果李老板在这里一定会惊讶,方逍遥怎么会在这里。
方逍遥很清楚对力量痴迷的钱运胜大概率会干些什么,于是卸掉伪装重新返回这里,果然看到了他想先试试能不能解开这不凡的卷轴,先一睹里面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