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记住了,下次我直接用羽翼飞天,这样就不会看出什么门道来了,不过这事你可得给我保密,知道了吗?”
离宛凝将钜子成的感叹当成了对方逍遥赞扬,如同夸赞的是自己那般脸上洋溢起一抹笑容,虽未听明白什么切入角,垂直直线……这些东西到底有何巧妙之处?又是怎么破解的?
但不妨碍她对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神秘帅气的“墨家子弟”充满惊艳的崇拜。
并未再说几句,方逍遥便直接离开了墨家,只留给了急忙从庭院机关道那头就折返回来,一脸惊讶,疑惑怀疑人生的墨家子弟一个神秘的背影。
又是一日过去,离宛凝将所见所闻全都告诉了她的师父孔赞,听到他在墨家也如此出众,一副我弟子果然如此的表情,但转而消失变成了满脸的急躁,这方十还没成为自己的弟子。
更听得这一天,哪里都找不到方十之后这下更让他着急上火,生怕墨家将方十禁足留在门中不交出来,想着墨家钜子那个小老头,真能干出这种事来,当即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咬着牙满脸铁青一脸怨妇的表情,气冲冲的呼朋引伴,找上几个相熟的许诺上一些好处,陪自己一起去上门讨个说法。
离宛凝也急忙相随出门,生怕双方这些位高权重的人让方十难办。
走在大道上不久之后,她突然发现道路上的人多了起来,这才看到了其他岔路口中,也大步走出了一个个气冲冲,与孔赞现在的样子几乎相同的老头,汇入这条大道上的诸子百家不甚繁数,有的诸子百家中的几家也不止一个老头,更有甚者,颇为偏僻少数的小说家更是满门出动。
随着诸子百家的门派汇聚的越聚越多,连这条皇帝马车都能通行的大道都有些放不下这些拥挤的人了。
这幅场景,颇有一种太学府年度大会的架势,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些不明所以的导师、学子对这只庞大的队伍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择生大会今天开了?”
“别胡说了,要按你这日子过,过年都得六月份。再说了,择生大会诸子百家全都到场,你看看现在,这只有几个大家走在路上。”
“你们难道没有看到领头的是儒家吗?我估计这事肯定跟礼法有关,跟什么收徒没有半毛钱关系!
说不定就是进朝弹劾皇帝呢,毕竟发生了太子谋反这么大的事!”
“也就是说,只存在于史书上的儒家屠龙术,难道今天又要重见天日了吗?”有人激动的面红耳赤询问着。
顿时又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也加入到这只愈发庞大的队伍之中。
谁也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而那些方逍遥没有拜访的诸子百家,更是一脸懵逼。
孔大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连通知一声的人都没有?难道自己家已经没落到这种程度了吗?
于是商量一番之后,又有几家汇入了这个硕大的队伍之中。
如此庞大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继续在大道上前行,内部之间的谈论声也越发明亮。
尤其是那几家诸子百家,在方逍遥登门拜访时碰巧也在的几位大师,他们见过方逍遥之后,无一不都动了收徒的心,如今看着其他诸子百家的人也凑到了一块,不由得好奇疑惑的凑到一起旁敲侧击的打听。
“你们儒家最讲斯文礼仪,这般架势跟街头混混一样,这是要去干嘛啊?”
“你好意思说我们,你们阴阳家不在遭雷劈的楼顶上看星星,大白天的跑出来凑什么热闹?”
“我们医家不跟你们这些人言论什么!孔赞孔老头!就一句话,你们教书育人就是不行,白瞎了好徒弟,我今日便是替天行道的,没想到在这路上碰到了你,走!赶紧跟我回屋!”
“等等,我杂家也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