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荷宴早已经嫁人,不过闺房衣服保留着,供她三天两头回来住一晚。
偌大的房间里,布置得很典雅,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她的卧室,外面这一部分,则全部放着乐器。
两边是分割来的,倒是也显得方便。
“原本家里有琴房,但是我这个人懒,让人将东西都放在我一伸手就够得着的地方,有安全感。”
傅荷宴打开了钢琴,说道:“你看看我的情况。”
她坐下,信手弹了一曲。
她已经是s国钢琴界的巅峰,所以哪怕是随手一弹,其表现出来的能力,也十分优秀。
“你自己感觉如何呢?”时瑾问道。
“我自己倒是觉得已经恢复得没问题了。”傅荷宴回头来问道,“话说时瑾,你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医术?当时如果真的是你真身来给我做手术,我肯定打死都不会做的。”
“跟着师傅学的。”时瑾笑着说道。
“哎,我是真的服气你了。”
傅荷宴最近追星,太过了解时瑾的一切,已经被她的能力震惊得麻木了。
她也深感之前自己对时瑾抱了太多的偏见,才没有看到她身上优秀的部分。
“姐,我有台钢琴,想要送给你,就当给当初的事情,赔个不是。”时瑾忽然开口说道。
“行啊,谢了。”傅荷宴自己所用的就是顶级的钢琴,时瑾送不送她都无所谓。
她只当是时瑾之前弄坏了自己的钢琴,现在想要弥补,所以一口就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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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你会弹吗?要不要试试我的?”
“好啊。”时瑾坐下来,随手弹了一曲小星星。
入门级的入门级。
逗得傅荷宴直笑。
笑过两声之后,她有点笑不出来了。
曲子的深浅难以向来就不是考察一个人能力的重点,而是弹奏的手法、每一个音色的表现和和感情的表达。
时瑾弹了最简单的曲子,但是傅荷宴却一耳朵就听出来了,她的与众不同之处。
“你练了多久了?”
“两三年?”时瑾还是前世练的,不过她确实很喜欢就是了。
傅荷宴却觉得,这根本不像是两三年时间能够练出来的。
不过想想时瑾的年龄,她又觉得不意外,时瑾上哪儿去学,最多也只可能是这个时间,毕竟她在时家的时候,是从来没有学过这些的。
等到她一曲弹完,傅荷宴扶着她的肩膀问道:“时瑾,你来跟我学琴吧!”
傅修远和秦斯年正坐在客厅里喝茶,管家来报告过傅老夫人的情况,两人稍显放心。
跟傅修远坐在一起,秦斯年没什么好多说的,不过对于这个小舅子,他爱屋及乌,还是很纵容,拿了自己亲手炒制的绿茶泡好,给傅修远满满地倒上一杯。
随后,两人看到傅荷宴和时瑾从楼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