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福宝一行在夏得满的引领下抵达秋梧院,就听到秋梧院内一片吵嚷声。
秋梧院内,这会儿似乎是有着很多的人。
福宝抬手一挥,前行的护卫立刻快步上前,将那虚掩的院门推开。
院门被推开,院子里吵吵壤塘的声音瞬间一清。
待到福宝走进院子,立刻吸引了院子里一群人的注意。
面对众人聚焦过来的目光,福宝裂开嘴笑了,道:“挺热闹的嘛!”
“参见德福县主!”
在福宝开口的同时,院子里的人群中,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忽然就开口了。
这人,正是齐平府的知府梁侗。
而随着梁侗道明福宝的身份,同时给福宝行礼后,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开口,拜见福宝这位德福县主。
“大家都太客气了!”
福宝微微笑着,“我就是一个两岁的小娃娃,可当不起诸位这么大的礼数!”
“是下官考虑不周,还请县主恕罪。”
梁侗听了福宝的话,忙不迭地开口。
苏舞笑了笑,道:“梁知府真会说笑!”
“呃……?!”
梁侗有些傻眼,因为他完全听不懂苏舞这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梁知府,本县主很好奇啊!”
“你之前在宋打虎率领的民变大军到来时,弃城而逃,现在又怎么有胆儿出现在本县主的面前,你是不怕朝廷治罪的吗?”
“县主,下官并没有弃城而逃!”
一听福宝的话,梁侗立刻为自己辨别起来。
“贼军势大,下官手上无人可用,与其留在甘宁城为国捐躯,下官只是保存有用之身,等待朝廷大军到来,里应外合,给贼军以沉重打击!”
“只是,下官没想到勇武伯会带军来援,并且一战击杀宋打虎等贼首,平定了这一场民变。”
“如此说来,还是我二哥的错了?”
福宝抬头望着正在那里侃侃而谈的梁侗,是真的服了。
果然,当官的都是脸皮厚如城墙。
梁侗明明是未战而逃,现在却给自己脸上贴金,说什么自己是保存有用之身,你特么的,逃跑都能被说的这么有深意,也是没谁了。
“不,不,勇武伯拯救齐平府于倾覆之间,是我等的大恩人,是朝廷的有功之臣!”
梁侗连忙开口,继续道,“勇武伯之功劳,世人难及。倒是下官,明知道勇武伯带军前来,却没有能及时联络上勇武伯,是下官失职啊!”
“梁知府,能说说民变来时,你去了哪里吗?”
苏舞闻听梁侗的狡辩之言,已然明白,这人不单是脸皮厚,这嘴皮子也是很厚。
这样的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好叫县主知晓,下官一直都带人在山里潜伏!”
“关于这个,县主若是不信,可以遣人去山里查看。”
“下官对宋打虎等贼,真的是只是因为手中兵少将寡,这才不得不选择暂时退让,真心不是不战而逃。”
“此举,天地可鉴!”
梁侗义正言辞地开口,神情更是令人望而生敬,超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