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步之外,一箭射中发冠,此时两人最远不过十步,三箭皆失,他就没想要我的命。登徒后知后觉。
“为什么?为什么?”李厂已经永远不会给出答案。
大队的谭兵涌入城主府,鞠守仁随即赶到,“城内守军不过千人,周军主力早已撤离。”
莫三急冲冲跑来,“将军,库房内发现大批周军与泉城百姓尸体。”
“库房尸体原地焚化,不准任何人靠近,厚葬李厂,周军不会逃远,你们随我去追!”登徒跨上鞠守仁的坐骑喊道。
登徒带着浩浩荡荡骑兵,从北门出城,追赶周军。然而登徒忘记一件重要的事,他并不会骑马,刚刚心急,头脑一热跨上马背,刚出城门,双腿颠的麻木发软,腹中也被颠的翻江倒海,突然想起,从马上摔了下来。
鞠守仁没想到一代名将李厂会落到这种下场,正思考何处安葬,府外传来将军坠马的消息。
“快让开!”一队骑兵在前开路,四名步兵随后抬着担架。
“大夫,将军他……”顾墨焦急的询问大夫。
“啊,将军并无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在加上近日操劳过度,精元受损,肾虚,我开个方子,补补就好了。”大夫提笔开了方子,顾墨立即派人按方抓药。
“登将军如何?”鞠守仁莫三问讯赶来。
“没事,就是肾虚……”顾墨随口嘟囔道。
“肾……咳咳咳……”莫三捂嘴,强压笑意。
登徒睡了两个时辰醒来,小萄端来一碗汤药,登徒躺在床上耍赖不肯喝,要小萄喂药。
“少爷不可,大夫说少爷精元受损,肾虚。”小萄难为情的说道。
“我虚不虚夫人最清楚,莫要听那郎中的。”登徒说着将小萄揽入怀中,双手肆意游走。
“不行,先把要喝了……”
次日,派出追杀周军的骑兵返回,众将齐聚城主府。
“此次我军能大破周军,全靠登将军神机妙算,我提议大家一起敬将军一杯。”众将举杯,登徒只好应下。
登徒成功夺回泉城,赶走了周军,算是大功一件,回到都城复命理应不会遭受刁难,但是登徒心中始终感到不安。派出追杀的骑兵空手而归,可见周军是早已有放弃泉城想法,当时兴师动众的阀谭,如今不战而退,真的只是因为疫病吗?城中疫病尸体只有几百具,显然不是。那为何要撤?撤退为何留下李厂?周国战神就这样被放弃,既伤士气,又失军心,为何要这样做?
种种不合常理的事情接连发生,登徒想不出合理的解释,难道中洲大陆的君王都是奇葩?
“登将军,不,现在该叫登战神。”莫三高举酒杯,脚下左一步右一步,显然已经醉了,对着酒宴所有将领陈词道:“登战神英明神武,吓退周军,计谋高;斩杀周国战神,功夫硬,末将敬战神,将来能又高又硬……”
现场的众将也跟着起哄,场面一片混乱。登徒心中疑问颇多,没心思随其胡闹,叫上鞠守仁,到厅外密谈。
“我有好多事都想不通。”登徒心中烦闷,向鞠守仁寻求答案。
“想不通就不想。”鞠守仁戍边多年,也见过不少怪事,期初也是终日忧心忡忡,生怕错漏误了大事,时间久了,见多了便习以为常,不再想去探究。
“李厂为何甘愿死在我的手上,而不是一箭解决我。”登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