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疼不疼?”小萄心疼的轻抚登徒肩膀,刚刚她用了最大的力气捶打。
“不疼。”登徒将小萄揽入怀中,“明天还要继续,多演几天,让那些下人过足瘾。”
夫妻二人躲在被窝里窃窃私语,偷偷笑出了声。
登府另一面,登文坐在房中拍桌子瞪眼睛,骂了半宿逆子,直至乏了,骂不动为止,才躺下休息。
“老爷,这样做传出去会不会……”姜夫人有些担忧的问道。
“哎呀!丢脸就丢脸吧!总比命都没了强。”登文过去最看重脸面,然而这几个月的大起大落让他彻底看清现实,父亲贵为安国公也不过是一杯毒茶,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死的在体面又能如何,只有活着才有希望翻盘。
皇城御书房,谭渊面前摆满这一天登府上下发生的趣事。汪公公端着一本手札呈到谭渊面前。
“这是登徒今日在花涧居所提的词,还有在花涧居演奏的曲。”
谭渊翻看几眼,丢到一边,“今日登徒在花涧居除了见了几个女子,还见过谁?”
“陛下,除了那四名女子和老鸨,没有了。”汪公公如实禀报道。
“真的没有了?”谭渊拿起桌上的指条甩在汪公公脸上。
汪公公吓得跪地捡起,上面赫然写着:花涧居外,谭庸贿赂银两,交谈。
“陛下恕罪,这事刚刚查明,六殿下与登徒只是碰巧遇到。”汪公公面朝地面屁股高高撅起。
“碰巧遇到送银子,碰巧遇到窃窃私语。”谭渊将桌上案牍推到地上,随手摸到什么就摔,发泄心中不满,“乱臣贼子,一个个都想要朕死,都想要朕的江山!”
“六殿下求见。”小太监老远就听到谭渊大发雷霆,心里发虚,背脊直冒冷汗,然而还是要硬着头皮禀报。
“不见不见!”谭渊抄起桌上砚台砸向小太监,小太监不敢躲,只能任凭墨水泼上身,砚台砸在头。
“父王,儿臣请父王治登徒的罪,狠狠的治他的罪。”谭庸不等召见闯入御书房,跪在地上请求道。
“废材,废材,都是废材!”谭渊指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破口大骂,“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罚俸半年!”
深夜,谭庸如一滩烂泥被抬回府邸。
“贾公为何害我……”谭庸有气无力,趴在床铺上对马夫质问道。
“殿下还想不想称王。”马夫对谭庸的质问不加理会,直言问道。
“想,当然想,谁不想称王号令天下。”谭庸听到称王,两眼放光,整个人都有了生气。
“今日这顿板子算是把你和登徒的命保住了,接下来想称王就听我的。”马夫不允许谭庸对自己有任何质疑,也不向谭庸做任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