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坚持声称自己丢失了一块名表,在没有可靠线索的情况下,想要抓住这名偷表贼,难度很大。
而且,陆宁本身犯有严重的过失,是事件的挑起推动者,必须承担此次事件的主要责任,并赔偿林深同学相应的损失。
前面两次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校领导已经很不高兴了。
谁知道这些熊孩子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次的事件一旦上报学院,一票否决,表演系年度所有成绩都得垫底儿,主要领导还要背负相关责任。
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是表演系的,涉及者众多,法难责众。更何况被打者犯有严重过失在先。会议研究决定,对这次事件做内部处理。
陆宁手表丢失一事,由刘辅导员牵头,暗中调查。
对陆宁本人建议做延迟处理,通知其家长,对其停课一周,一周之内赔偿林深同学损失,做出书面检讨并道歉,如果不能在限期内履行,将对其进行严肃处理,直至上报学校做退学处理。
会后,刘辅导员给陆宁连打了个几电话,陆宁始终拒接。刘辅导员一气之下去了陆宁所在的702寝室。
进门的时候,四个倒霉孩子仰面朝天手脚摊开,倒在床上上演着挺尸,刘辅导员心里的火都蹿上房顶了。
“陆宁,你起来!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陆宁歪了一下脑袋,斜了刘辅导员一眼,狠狠地咬着牙,湿漉漉的眸子里写满了屈辱和不甘心。
陆宁直勾勾地瞪着辅导员拒不开口。
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对,学校对于自己的行为绝对不会轻饶,严重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开除学籍。
可是她心里偏偏就憋着一股子怨气,万般委屈和不甘,她怪父亲陆连城背着她给林深买表,林深那个小婊子到底哪里好?!
如果不是父亲对林深那么好,她也不会上了林深的当。
事到如今,她宁愿活成自己讨厌的模样,也不愿意低头认错。
对于这种无药可救之人,刘辅导员也懒得多说什么,“陆宁,你听好了,你就算破罐子破摔,也要先赔了别人的手表!”
“哼……我没钱!”陆宁生硬地怼了辅导员一句。
刘辅导员强压着火,“你以为我是来找你商量的吗?我来就是通知你一下,系领导已经开会研究了,让你通知家长来学院领人,从现在开始,你停课一周,不用来学校上学了。一周之内赔偿林深同学损失,交一篇8000字的书面检讨并向林深同学道歉,如果做不到,你就等着被学校除名吧!”
“还有你们三个,每人一份8000字的检查,晚上九点之前送到我的办公室!”
余朋朋三人蹭一下子坐了起来,她们认为自己这次犯错主要是受陆宁的连累。
尤其是夏依曼和李棠,她俩心中感到十分冤枉,也知道这顿打十有七八是白挨了。可是事情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影响如此之坏,她们都做好了被记过通报的处分,没想到处理结果仅是一篇检查。
刘辅导员走了,三人坐在床上小声商议起来,她们觉得要尽快让陆宁低头服软,如果由着她大小姐的脾气,说不定惹恼了系领导,搞不好会处分升级。
“宁宁,你还是跟辅导员认个错吧,毕竟今天这事儿是你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