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伯啊!”秦歌一听就听出了是谁,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少爷,您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咱们秦家是什么实力啊,只要还在地球上,秦家想找个人一分钟内连他祖宗八辈都能挖出来。”
“哦哦哦!牛逼。”
秦歌的语气显得无精打采,他心里对所谓秦家的感触并不是太深,即使他的那个家在华国无数的人眼里都是信仰似的存在。
“说正事吧,到底找我干嘛?”
“少爷,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美利坚国太子殿下下个月生日,他们在太平洋上弄了一场军事演习作为庆祝,想请您一起观摩。”
“川普列巅……他呀,告诉他,本少爷没空,让他滚吧。”
“不行啊少爷,这次您无论如何都要去,川普列巅殿下说了,您要是拒绝参加他的生日活动,他就在东海造陆,让华国房价暴跌。”
“这不是很好么,房价跌了人人都有房子住。”
福伯在另一端欲哭无泪,“少爷,您不当家自是不知柴米油盐贵,现在华国的住房均价都跌成五块钱一平了,我们秦家在房地产领域占了百分之九九的份额,再跌下去这个领域就变成了公益事业。”
“那不更好,反正房地产这点零头对秦家的收益没有任何影响。”
“是是是,但是少爷您还是去吧。夫人让我告诉您,她知道您离家出走是为了写,您要是不去的话,她不但会继续延长您的财富冻结期限,还可能让您余生都写不成了。”
“你们就合起伙来欺负我吧!”
秦歌怒冲冲的喊了一句,气不打一处来的撂下了电话。
被福伯气饱了,秦歌无声的躺在板床上,有时候他也希望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和别人想的一样,只存在于作家笔下的里。
然而——
事情并不是那样。
他出生在无数人梦寐以求都触及不到,比珠峰还高的星空别墅里。
每天睁开眼就是五百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伺候他的衣食起居。
他的婴儿床比三个足球场都大,能让他从日出滚到日落。
……
可是秦歌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他从不会告诉陌生人他是巨权巨富二代,随着一天天的长大,他还是更羡慕底层人们那种忙忙碌碌、有苦有乐、有所追求的生活方式。
想着想着,秦歌就坠入了梦香。
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纱帘,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繁星也镶嵌在旁边。
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儿唦唦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
作息极不规律的秦歌一觉醒来发现已是入夜渐微凉。
他揉了揉眼睛,走到洗手池洗了把脸,然后歪着头远远的看着桌上那个头盔陷入了半分钟的沉思,没一会儿,秦歌又拿出充电器,给它冲了十分钟的电。
他被那个世界的真实性彻底吸引了,但是又害怕长时间陷入其中,所以秦歌现在唯一想到能保证自己顺利出来的的方法就是控制电池的荷量。
精神抖擞,秦歌再次进入了诡区。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耳旁非常嘈杂。
周围全是穿着白大褂的大夫或者粉衣服的护士在东奔西跑,而秦歌则像是一个二傻子似的呆呆站在那。
就在这时——
有几个穿着作战服的军人快步向他跑来,指着他喊道:“喂,你怎么在这,营长到处找你呢,快快快,跟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