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轩鹤插腰,“他小?我看是人小鬼大。”
孟溪舟得了救,感觉还是娘亲好,伸出小胳膊抱紧了林初南,又抬起头够着亲林初南的嘴唇。
孟轩鹤眼睛一瞪,“你在干什么?”
孟溪舟吧叽亲了一下,嘿嘿一笑。
孟轩鹤不由分说又将孟溪舟拎了起来,直接光着脚下了榻,大喊,“沧海!沧海——”
建章宫门口,沧海跺着脚,一脸不安望着在一旁俏生生立着的六月。
“我说六月姑娘,太子殿下进去成吗?”
六月笑笑,“太子殿下懂事了,怎么不成?”
沧海打了一个哈欠,“你不好好让他睡,这么早就跑过来,皇上和王昭仪估计还没起,要是扰到了皇上与昭仪睡觉,皇上不高兴了,背锅的还是我。”
六月瞥了沧海一眼,“皇上和昭仪都疼爱太子殿下,不会因为这个怪罪你的,况且,这次太子殿下说了,他是过来增进爹爹和娘亲的感情的~”
沧海侧过头,撇了一下嘴。别人不知道,他天天伺候皇上还不知道?皇上已经不胜其扰,昨儿还说了要拦住那个臭小子的话。
六月这是哪儿来的自信呢?
“沧海——”皇上的喊声突然传来。
沧海一听便知道不妙,慌忙推开殿门,还没进去呢,就看见皇上跟拎小鸡崽似的把太子给拎了出来。
太子在半空中挥舞着短小的四肢,嚷着,“爹爹放我下来——”
沧海看了六月一眼,六月吐了吐舌头,两人都垂着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不敢说话。
孟轩鹤大步走过来,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了六月身上,“六月?”
六月不敢抬头,“皇上,奴婢在......”
“你可真会教太子啊,明儿朕给你找个人配了,让你跟你的夫君过恩爱日子去!”
六月吓了一跳,扑嗵跪下,“皇上,奴婢不嫁,奴婢要一辈子伺候昭仪与太子!”
孟轩鹤不理她,又盯上沧海,“朕昨儿说的话你是当耳旁风了吧?”
沧海扑嗵一声跪地,“皇上,奴才冤枉啊,太子殿下非要进去,奴才......奴才可不敢对他用强啊。”
孟轩鹤的手往前一伸。
沧海和六月睁大眼睛。
下一秒,只见皇上拎着太子的那只手臂一用力,太子圆滚滚的身体就朝他二人飞了过来。他们两个均伸出胳膊接,接住了太子,也倒在了地上,两颗脑袋撞到一起,疼的呲牙咧嘴。
太子一个骨碌爬了起来,拍拍屁股,“爹爹好好跟娘亲睡觉哦!”
孟轩鹤的脑袋:!!*&#¥!&*¥%#!
六月不敢说话,抱起太子一路小跑溜之大吉,出了建章宫才敢问,“太子殿下,您在建章宫内都做了什么呀?为什么皇上这么生气?”
“我没做什么呀,我按照你跟秦平教的,在鼓励爹爹和娘亲,搓和爹爹和娘亲呢......”
建章宫的大门,怦地被关上。
沧海唬得后退了一步,透过门缝喊了一声,“皇上,要人伺候起身么?该准备上朝了!”
“早朝延后!”
“......喏。”
孟轩鹤回至后殿,见林初南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正拿着一只檀木梳子梳理头发。
见他回来,起身掂了鞋子递给他,“你怎么光着脚就出去了?地上凉,会生病的。”
孟轩鹤看着她,不理会那双鞋,用手指往她嘴唇上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