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轩鹤可不敢像从前那样一把将她拽回来了,而上追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我也问了太医。”
林初南嘴巴张了张,“什么时候?”
“在太极殿练剑的时候啊。”
林初南转过身来,朝他脸上捏,“你怎么还跑去问太医?太医是个男人啊,我以后还要不要让他把脉?”
孟轩鹤一脸无辜的样子,“没办法,为了确保我们的宝贝绝对安全,又要保证你我的姓福,我只能去请教专业的人士。”
林初南趴到他怀里,怨怪着,“没脸见人了。”
“这有什么,听说以前的皇帝跟妃嫔睡觉,帐子外头还站个太监呢。”
“变态。”
孟轩鹤低低笑了,咬着她的耳垂道:“太医说你身体还好,可以适当跟我亲近,如果实在担心,只要不引起子宫收缩就可以了。”
“什么是子宫收缩?”
孟轩鹤俯在她耳边,低声说了。
林初南的脸又红又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所以南儿,咱们还是忍着,不然,你会很难受。等他过了三个月再做也不迟,到时候朕会好好补偿你。”
林初南点了点头,“我听你的。”
宫宴设在除夕之夜,下午的时候便有宫外受邀的王公贵族王妃命妇们陆陆续续进了宫。
孟悦慈入宫先来到了椒房殿给皇后请安。
数日不见,林初南对孟悦慈也很是挂念,孟轩鹤识趣地去了建章宫,跟前来赴宴的男宾们聊天,当然,他主要的聊天对象是上官振与连昭,其他的人嘛,不是太迂腐就是太胆小,无趣的紧。
“悦慈,你父亲的身体怎么样了?”
椒房殿内,林初南与孟悦慈对坐在炉子旁。
孟悦慈出宫这几日气色好了不少,含笑说:“父亲的病,有很大一部分是心病,如今与我相聚,恢复的很快,开春应该就能恢复到健康状态了。父亲还拖我跟娘娘谢恩,娘娘对我们孟家的大恩大德,我们真是无以为报。”
林初南笑了笑,“你父亲也是将功补过,自己给自己挣来的自由。只不过,以后他是白身了,家里全靠你一个人支撑着,我怕你会累。”
孟悦慈赶紧摇头,“跟父亲在一起,再累也是高兴的,而且,再小那也是自个儿的家。”
林初南嗔了她一眼,“傻丫头,你就没想着找个如意郎君?在外头就没遇上中意的人?”
孟悦慈不由得想起那一晚在仙居阁,危难之际,那个如盖世英雄般突然出现的男子,还有那声“别怕”。
孟悦慈垂了眸子,脸上晕出红霞,摇头道:“这种事情哪是想遇就能遇到的,也看天意。”
“你要是有了,可一定得告诉我,我替你做主,你的嫁妆我给你准备。”
孟悦慈抬头看着林初南,心情无以言表,其实说来,她比皇后娘娘还大呢,却一直受娘娘的照抚,她握了林初南的手,“请恕悦慈失礼。”
林初南摇了摇头,也握住了她的,“无事,私下里,我把你当好朋友了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