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心内慌的一匹。
太子这是在干什么?
小手在他胡子那里揪来揪去,他痒啊。
王山看到此景,伸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暗自祈祷父亲能撑过去。
“娘亲,先生这是生的什么病?好奇怪啊,我从来没有见过。”
“中风是什么病啊?”
“中风就是气血逆乱,脑脉痹阻所致的半身不遂,肢体麻木,舌蹇不语,口舌歪斜等症状。反正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病。”
“啊?那王先生岂不是变成木头人了?”
“差多吧。”
孟溪舟叹了口气,小手托起腮帮,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冲。
王冲张着嘴,发着抖,斜着眼,心里苦唧唧:太子殿下,您一直这么看着老夫,老夫会破功的啊。
“王先生一定很痛苦。”孟溪舟喃喃说。
林初南点点头,也叹了口气。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王先生也算是我的半个父亲了,娘亲,要不我给王先生按按吧?您不说过按摩身上的肌肉能促进血液循环么?说不定我一按,王先生就好了呢。”
王山听了,心内哀嚎,可不要啊——
只听得皇后娘娘赞同道:“太子有此孝心,也不枉王先生与你师徒一场。”
王山听此,一下子冲上前去,“太子且慢!”
孟溪舟奇怪地瞅着王山,“你为何要拦着我?”
“哦!臣不敢!只是太子乃大齐储君,身份尊贵,家父恐怕承受不起啊。”
王冲听见儿子的话,看向儿子,示意继续,可千成不要让太子给他按摩。太子可不会跟大夫一样好好的按,他一定会绷不住的。
孟溪舟朝王山咧嘴一笑,“有什么承受不起的,他是我的先生!”
说着,两只小爪已经伸了过去。
王冲:救命——
王山捂脸:父亲,儿子尽力了。
上次装病是皇上,这次装病是太子,都不是他们王家能惹得起的。
王山觉得父亲这次还得被拆穿,为免父亲迁怒于自己,他找了个理由遛了。
藤椅上,王冲“享受”着太子殿下的服务,忍的好辛苦,憋的好痛苦,脸都红了,眼睛大睁,像两个铜铃。
孟溪舟的小手这儿抓抓那儿挠挠,这儿戳戳那儿捅捅。
“母亲,为什么先生很痛苦的样子?”
“可能你用的力气不够。”
“那我再用点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