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道菜,在后世并不怎么出奇,但是在此时却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范宇忙完之后,便让陈芳上菜。
展昭在前面早就等的口水快流干,见到陈芳上菜,这口内不由得又变的湿润起来。
与以前一样,义母李婆婆只是吃了一小碗饭,便让陈圆扶着去了后面,这饭桌就留给了范宇与展昭两人说话。
可惜,展昭也没有心思说话,而是盯着盘中的菜肴,大块朵颐。
最让展昭吃的开心的,便是那一道糖醋鲤鱼。
“范小弟,这道鱼可是酸酸甜甜的好味道啊。不过,你怎么弄的,这鱼头尾都翘了起来,看着怪好看的。”李婆婆不还,展昭甩开了腮帮子吃,还不忘赞了一句。
“这是糖醋鱼,先是过油定了此型,再炒一个糖醋汁一浇便成。”范宇笑道:“鲤鱼,金鲤跃龙门,便可步青云,取的一个好彩口。”
展昭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味道好,这彩头也相当的好。这鸡汤也甚是香浓,也是我从未尝过的。肉滑汤鲜,简直喝了就停不了嘴。”
范宇指着芹菜炒腊肉道:“展大哥再尝尝这个菜,腊肉耐嚼芹菜爽口,虽然看着简单,可每咀嚼一下,便是一层味道。由浓变淡,回味无穷。”
“哎呀。”展昭眉开眼笑道:“范小弟你这脑子都怎么长的,这许多佳肴你都能琢磨出来,若是做个庖丁,怕是早就成了一方名厨。”
范宇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后世来的,这些菜式也都是经过千百年的积累,才能形成如此多的变化。
“展大哥,我不过是喜欢口腹之欲罢了,自然也就多注意这些事情。哪里比得上展大哥你,专管世间不平之事。”范宇摇了摇头道:“还有这一道蒜苗炒肉,也是十分下饭。蒜苗清香扑鼻,肉片外酥里嫩,不可放过。”
展昭吃得高兴,不由哈哈大笑,“我去了无数酒楼,即使汴京的樊楼我也去过,却哪一次也不如在你这里吃的开心惬意。要不这样,范小弟你将来开一座酒楼,定是一门好营生。我只要在,便天天给你捧场如何?”
范宇摆手道:“不瞒展大哥,我这制锅的营生,可比开酒楼赚的多了。酒楼还要天天盯着,制锅可是不用。而且赚的钱,一点也不少。”
“你这制……炒锅,有如此赚钱?这一道菜,若在汴京,至少也要二三十文钱,那炒锅要多少铜钱才能相比。一天之中,又得制得几个锅。”展昭只是摇头不信。
“展大哥放心,我是算过账的。”范宇微微一笑,“我这制锅可与别处不同,一天少说能制得五六十口锅。除去人工还有石炭与铁料的成本,一日之间少说也能赚两贯钱。这还是刚刚制锅,铁匠尚不熟悉。若是过些时日,怕是一日赚四五贯钱也是轻松。若将这制锅厂扩大,那大宋除了我,也就无人能再制锅了。”
展昭只是不信,认为范宇是在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