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话赖话全让你说了!”刘墨挑眉吐槽一句。
“我就说这老头最是老奸巨猾,你们看,他现在这样说,是进可攻退可守,事情成了,自然是他的功劳,若是不成,也不是他的责任,毕竟人家已经提醒了你们,真与假,虚与实,人家并不清楚嘛。”
王金屋走过来插嘴道,她好一会儿没损人了,觉得甚是不舒服。
“试试吧!”雷小闪道。
她准备自己先试,毕竟这事也不知会不会对身体有损害。
“小闪,我来!”
王金屋损归损,但是这种时候必须是她冲第一线啊。
不等雷小闪阻止,王金屋抢先道:“你可是我们这一行人中唯一的大夫,我若是出了事,还有你能救我,你若是出了事,我们这些人可没那个救人的本事,喂,刘小哥,你说是也不是?”
王金屋说着,直接点名刘墨。
刘墨尚没有反应过来,只下意识的点头附和道:“额……是,王姑娘说的极对!”
王金屋朝雷小闪露出一个“你看吧,这是大家的意思”的眼神,也不等雷小闪再说什么,直接便拔了头上的一支金簪,不错,是金簪,王金屋虽然被关在棺材里,但是照她自己所说的,夏银生那老头还挺大方的,陪葬品给的够多,她这一脑门都是金光灿灿的,只不过因为她本人太过耀眼的美貌,让人忽略了她这一脑门让人闪花眼的首饰。
直到看到那金簪尖利的顶端几乎触到了王金屋那白皙却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上时,刘墨才反应过来王金屋要做什么。
眼见美人就要血溅当场了,刘墨也来不及多说什么,手指一弹,眨眼间便见一物自众人眼前一闪而过,一声轻响,王金屋手中所持的金簪便往旁边偏离了几分。
王金屋眼一瞪,柳眉倒竖,质问道:“刘大公子这是做什么?难道怕本姑娘贪了你们这宝物?”
“不,不是!”刘墨连忙摆手,“王姑娘误会了,在下是怕这法子不保准,伤了姑娘,不如让在下一试吧?姑娘武艺尚未完全恢复,实在不宜冒险!”
刘墨说的小心又谦逊,态度实在够好,又是作揖又是陪笑脸,即便性烈如王金屋,在刘墨这种态度下,也实在是发不出火来的。
雷小闪先前还没看清,等那声轻响之后,当她看到王金屋脚边散落着的细小的绿色颗粒,还有一股淡淡的药箱弥散鼻尖,她立刻就知道刚才刘墨是拿什么东西来击打王金屋手中的金簪了。
她心疼的嘴角一抽,想要揪着刘墨的耳朵骂他暴殄天物,又想到这粒药丸本就是她交给他以备不时之需的,现在叫嚷开来,刘墨那小子定然会说阻止王金屋自伤便是不时之需,如此她倒不好再说什么了,便暂且按下不提。
只是心里记了一笔账,作为大夫,她是万万忍不得奇药被如此浪费的。
“金屋,你就给刘墨吧。”
既然都浪费了这么一粒奇药,自然要满足一下刘墨的小愿望,雷小闪一句话终止了二人的争论。
“又怎么了?”
将灰布袋交到刘墨手中,就见这家伙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王金屋不耐烦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