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闪回头一看,就看到刚刚还和彭虎打的不可开交的王金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你和彭虎不打了?”雷小闪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哼,你是不是想看我被那傻大个打死啊?不对,你连看我都不想看,哪里管我是死是活啊!”
王金屋气哼哼酸溜溜的道。
“啧啧,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酸呢,好似我小闪姐是你那移情的情郎一般?”
雷小闪还未回答,忽然听到刘墨的声音,她忙朝王金屋身后看去,就看到从彭虎身后走出来一人,自然就是刚刚还睡得天昏地暗的刘墨了。
“师父,你醒了?”倒是谢宝盖欢喜的小奶音抢了先问道。
“我再不醒,就要有人血溅当场喽!”
刘墨揉了揉谢宝盖一头的小卷发,目光却是带着戏谑之色瞟向王金屋。
“血溅当场的不知道会是谁呢!我看你是怕少了一个跟班才不敢不醒的吧!”王金屋非常不爽的道。
“我可不会输!”彭虎小声嘀咕道。
“好了,不要吵了,宝盖,眼睛怎么样了?还疼吗?”
雷小闪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谢宝盖的眼睛和他说过的话上,实在没有耐心听这三人扯皮了。
“徒儿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他们两个打架误伤了你?”
“小孩儿,你眼睛进沙子了?”
这两道声音分别来自刘墨和王金屋,彭虎也想问,只是他一向反应不算快,刚刚准备开口,就被木甲拦了。
木甲便将刚才发生的事以及谢宝盖说过的话和刘墨王金屋说了一遍。
“那现在眼睛怎么样了?”
刘墨和雷小闪一般,在听完这番话后,就察觉到了谢宝盖所看到的事情很重要,而刚才王金屋为何忽然朝彭虎发难,并斩钉截铁的说彭虎对她有不轨之行为,其事实到底如何,应当能从谢宝盖看到的事情中抽捋出来。
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徒儿的眼睛。
“没事了,已经不怎么疼了!”
谢宝盖已经放开了捂着右眼的右手了。
雷小闪又帮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的确没什么问题,这才放下心来,便问道:“宝盖,你方才说看到一只手去摸你金屋姨的胸口?”
谢宝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嗯,就是这里!”
雷小闪点点头,又转头去问王金屋,“你之前闹着说彭虎对你行下作手段,是不是就是指这个?”
“我可没有摸她!”不等王金屋回答,彭虎就大着嗓门辩道。
“不是你摸的难道是鬼摸的?宝盖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辩,刘墨,你这个做主子的说说该怎么办吧?你有这么一个下作的下人,敢做不敢当,你这个当主子的面上也难看吧!”
王金屋转而朝刘墨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