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安妮担心她会碰到后脑的伤口,便一直守在她身旁看着。
甄本倒是舍得在司华悦身上花钱,让他买两身,他居然逛了两个多小时,照着司华悦的穿衣风格,给她足足买了六身。
这六身衣服花去了他卡里整二十万。
还给司华悦买了一部手机。
临离开商场的时候,想起来司华悦的光头,居然自作主张,给司华悦又买了一长一短两顶假发。
拎着大包小卷地进门,一个人蹲在客厅轻手将所有东西的包装拆开。
看着甄本,仲安妮忍不住羡慕司华悦。
同样都是服刑出来的人,她只有一个李石敏,而司华悦却有那么多人追求。
但看司华悦,似乎还并不知道那些男人对她的感情。
或许是甄本拆包装的声音惊醒了她,下午四点,司华悦醒了过来。
起身看了眼壁钟,司华悦发现自己竟然睡了接近三个小时的觉。
今天她没有输液,但她依然怀疑是医院里的药有问题,而非是她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甄本见她醒来,献宝似的将衣服和假发拿过来让司华悦试。
司华悦现在头上有伤,连帽子都要小心仔细地佩戴,假发跟本就戴不了。
再说了,剃光头就是为了利索,不然剃它干嘛?
傍晚,司华悦没让仲安妮再做饭,他们三个人简单地吃了几口中午剩的饭菜,然后出门。
附近有个夜市,晚上六点就已经开始陆续摆摊,司华悦挑了一个黑色的包巾把光头包起来,这样在夜里不显眼。
找到一家卖劳保用品的地摊,买了两把易于携带的折叠型工兵铲。
夜市路边店有一家烧烤店,无烟的那种,氛围虽不及露天摊热闹,但能让司华悦解解馋。
搭辆出租车赶到公墓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
司华悦带着仲安妮和甄本从远离正门的一处矮墙翻了过去。
到了刘笑语的墓前,司华悦发现所有的墓碑,只有刘笑语的卫生最干净,而且墓前摆放的花明显是当日的新鲜花。
司华悦可不认为这是袁禾做的,她成天跟个耗子一样把自己给关在屋子里,不到夜里不出来,根本不可能来扫墓祭拜。
司华诚在电话里说,他在国外。
黄冉冉在忙着给她男人戴绿帽子。
那这来扫墓的人会是谁?
“刘阿姨,很长时间没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还好吗?”
司华悦用手将墓碑上的浮尘擦去,抚摸着上面刘笑语的照片,喃喃地说了声。
“袁禾的妈妈?”仲安妮在一旁小声问。
司华悦嗯了声,起身,来到初师爷说的那棵树前。
“听说袁禾疯了,进精神病院了。”仲安妮说。
什么?!司华悦吃惊地看着仲安妮,问:“什么时候的事?”
“小玲出事那天。”仲安妮说:“我也是去医院看望边主任的时候,听他提起的。”
“边杰?他怎么了?”司华悦隐约记得那天边杰守在她身边。
“他受了伤,又感冒发烧,引发肺炎,现在还在住院。”
花嘎有话说:亲们,如果对本文内容有疑问或者质疑,可以到首发网站来留言。祝女读者们节日快乐,永远年轻有男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