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听,那我可就走了。”李福寿作势转身要走。
谁知顾柳烟这双手堵着耳朵是虚的,话儿听得真真的,却以为他真的要走心下大急,一双玉手连忙抓着李福寿的衣袖。
“咦,怎么啦?”李福寿故意问道。
只见顾柳烟脸上像染了胭脂一般红到耳朵根,耳垂粉嫩得近乎透明,只是紧闭着嘴不说话,两只手也不松开,就这么抓着衣袖紧紧的。
“是不是不想让我走?”李福寿故意又问了一句,见顾柳烟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还是不说话。
“哦,我知道了。”李福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气愤愤的说道;“怪不得岳丈大人要把女儿急着嫁我,原来是个哑巴。”
“呸,你才是哑巴呢!”顾柳烟忍不住脆生生的反驳。
“原来你不是哑巴呀,那为何不与为夫说话,为何不给为夫敬合卺酒?”李福寿微笑的问道。
“哦!”
顾柳烟平日里的爽利劲儿早已不翼而飞,答应的声音低如蚊呐,在桌边端起酒来递给李福寿,一双芊芊玉手颤抖不停,一杯酒倒是抖掉了大半杯,然后就被温暖的大手整个儿合在里面。
“烟儿,你是在怕我吗?”
充满男性气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暖气息呵在敏感的耳垂上,顾柳烟一颗芳心呯呯狂跳不已,感觉浑身瘫软无力,仿佛随时都能倒下,哪里还能回答出声来。
小身子就这么被李福寿半抱在怀里,两人喝了合卺酒,然后贴身丫鬟进来,伺候卸了满头珠翠和凤冠霞帔,净手净面,最后换上了粉色小袄一头钻进被子里。
整个过程
顾柳烟都是木呆呆的,虽然嬷嬷曾经细细交代过洞房诸事,可她只是听个开头就羞的不行了,后面晕乎乎的就不知道说的啥?
躺在温暖的锦衾里,顾柳烟浑身筛糠一样的开始颤抖起来,心惊胆战的等着下面会发生什么?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那个充满男性阳刚气息的高大身体,也钻进了锦衾里,强壮有力的臂膀轻轻的搂着顾柳烟,就像参天大树一样给人可靠的依赖感。
然后……就打起了愉快的小呼噜声。
这一天下来李福寿实在太累了,再加上饮了些小酒,上得床来没有三分钟已酣然入梦,睡的极为香甜。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了进来,院子外面的树梢上叽叽喳喳的鸟儿鸣叫个不停,又是一个好天气。
新妇闺房内
柳如烟八爪鱼一样的抱着李福寿,小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里睡得正香,忽然外面铜盆掉在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然后是管家低低的训斥声音传来。
响声惊动了柳如烟,她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四处张望,入眼处大红的被帐显得那么的陌生,竟然还有一个陌生男子……
她吓得差点大声叫了起来,迅即又从迷糊中醒来……
我,这事成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