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容丘达想要抛弃自己,段务语兰怎能善罢甘休,坐看慕容丘达享齐人之福。
半个时辰之后,慕容丘达来了。
一见面段务语兰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打骂,慕容丘达也不还手,等她发泄完了,慕容丘达搂过段务语兰。
开始了他的甜言蜜语,以及一些身不由已的借口。
段务语兰并不是吃素的,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只见她冷笑着的说道:“慕容丘达,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敢认吗?”
“语兰,好好的说这些干嘛,在我心里,你和孩子都是最重要的。”
“少来这套,我知道你不敢。
如果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小心我跟你鱼死网破,陷害右贤王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至于我肚子里的孩子,你只要不敢认,便还是慕容迦的。”
看着眼前这个放着狠话的段务语兰,慕容丘达只好心虚的哄着她,脑里子却已经是XXOO......
这一切,都被青鹘和莫风看在眼里,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看来计划进展得很是顺利。
大约半月后,大棘城又热闹起来了,拓拔郡主与和亲使团高调的来到了王廷,与当时两位拓拔侧妃不同,如今各方局势已经平稳,没有了战争的压力。
慕容廆自当是设宴款待使团。
本来此次王廷大宴,段务语兰也是要参加的,可是一大早,她便不舒服起来,浑身无力。
乌仁立即请了大医官过来,只见大医官脸色凝重,直言相告这是中了美人草之毒,也就是当年小王子元真所中之毒。
虽说这美人草,对成年人不至于至命,可是段务语兰怀着孩子,如今这月份一旦小产,但是极为凶险。
大医官竭尽全力为段务语兰进行解毒救治,好在她中毒不深。
段务语兰本就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尤其作为一个孕妇,她脑子里一万个假设都告诉她,这一定是慕容丘达干的。
“不会的,郡主,慕容丘达再怎么样,也要顾及你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哼,娶了拓拔的郡主,还怕没有孩子吗?”
段务语兰苦笑着,既然他这样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了。
但是段务语兰也明白,她无凭无据,不能空口去指证慕容丘达,她甚至让大医官替自己保密,不要将中毒一事说出去。
.......
慕容丘达自拓拔部的郡主来了之后,他去王廷的次数又勤了。
当然除了与这拓拔郡主培养感情外,他也不忘去段务鹤音那去讨好一番,表明自己的心还是在大阏氏这里。
这日,拓拔郡主忽然接到慕容丘达的邀请,让她去大棘外策马、踏青,来人说慕容丘达已经在城外等她了,还说要给郡主一个惊喜。
这拓拔郡主自是高兴,打扮一番后更欢天喜地的出了城。
出城之后,拓拔郡主没有见到慕容丘达,等待她的却是一伙身着黑衣的蒙面人,他们杀了拓拔郡主的护卫,随后绑了拓拔郡主。
临走时,还有人将一个段氏的腰牌放在了一个护卫的手中。
这事自然是惊动了整个王廷,拓拔部的两个侧妃则是哭哭啼啼的,矛头直接指向了段务鹤音。
此时的段务鹤音对于突来的状况,当然失口否认,但对于为什么被杀的护卫中,有段氏的腰牌,她也是感到莫名,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