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解释?”她困窘得呵呵浅笑。
难以想象在外人面前话语极为稀少的承昀,怎么解释一群飞回来的信鸽。
“驯鸽!”虽然气得不轻还是回了她的问题。
光想到那画面感......非常充裕啊!她又不自主勾出浅笑,叫他气得!
“妳还能笑!”若非车驾里动静不能太大,他真想翻过她屁股,学着立秋打一顿,而讨打的竟然还笑得出来!
谁不清楚,带出门的信鸽都是等着放的,那群信鸽还是楚风先行在行宫养上几天才交到她手上,结果居然第一天就全部放回来了,除了说驯鸽还能说什么?
第一天回来的讯息,还只有一个“安”字,其余什么都没有。
这妮子完全信奉,出门同失踪,回来同捡着?
这心塞了好几天,还得兼顾演戏,他还能有心思照顾门面?
颜娧搓撮着他胸前白玉兰绣面,时不时抬头瞄下他仍带着怒意的眸子,歉笑勾在菱唇边,软糯道来:“我也不清楚牠们怎么就全回来了啊!”
“笼子没关好!”两人能听到的细微音量从车外传来。
她拉大歉笑也掩不去尴尬!
看看承昀脸色更难看了,姑姑这刀补得!没顾虑她在人家手里啊!
倏地,承昀的薄唇又覆上她的,这次她没敢再挡下,乖巧纳入他怀中,水安息香带给她的安宁从没变过。
小男人的焦躁源于她,不平复下怎么能有好日子过?她承认出门过于贪欢,完全忘报平安这回事,如此便任由他一回吧!。
承昀没有更加放肆大胆的多掠取她的甜香,便迅即退开了如雨中芍药的粉唇,将人紧紧揽在怀中。
她一脸无辜的又撮着他胸前的绣面,悄悄吐了粉舌!
瞧瞧!小男人这不又玩火**啦!
她自以为不着痕迹挪动,又传来他沉沉警告声。
“怎么还是学不乖?”
小男人越发不掩饰对她的渴望了,该说难为他了吗?
她可是有劝诫过,别再她身上耗时间的!在这婚嫁早的年代不是折腾自己?
现下要她放开小男人,她已经挺舍不得了,已经不光是好看的双手与好听的声音了,连面前这副胸膛都叫她缱绻了。
隐约间,她感觉到下腹有如被崴脚针戳刺般,阵阵刺痛袭来,不做声色忍了小会,额上都泌了冷汗,承昀也发现了异样。
“怎么?”看她双手环抱腰腹,几乎蜷曲了整个身子,听得出极为不适的一声嘤咛,令他担忧得拧起眉宇。
“肚子疼,像被几百支针扎了般。”颜娧又忍下一阵痛。
承昀焦心的握紧了孅手,那小手因极力扛着疼,也不自主紧紧握住了他,提起内息在她体内走了三个小周天,都没察觉有任何受伤,仅能不知所措揽着倔气扛着疼痛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