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昀转了身看着倒地的两人不理会她。
一年才一次的生日啊!这样毁了,怎么舒坦?
楚风来得很快,他想继续傲娇,她想接着撒娇都没机会。
“主子。”楚风领了三个人跪地等候指示。
承昀从容不迫的交待道:“伤重的好好医治,另一个想着自我了断,看好来了。”
楚风为难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两个男子,皱眉纳闷着:伤都重啊!已经看不出来哪个伤势轻微了。
颜娧收到楚风求助的目光,悄悄指着浑身是鞭伤的男子,细声说道:“这个好好医治,另一个要看好了。”
“属下遵命。”楚风挥手示下让两人领走活人,留下一人打点尸首。
他也纳闷着,为何每次两个主子出门,都会遇上怪事?
尸体收拾妥当后,楚风跪伏在主子面前禀报道:“主子,死的是梅绮城别院的小厮,只有几十两碎银子与这个怪瓶子。”
颜娧接过椭圆的圆盅蹙眉凝望着,迟疑着该不该打开,眼神询问着傲娇的男人也不置可否。
于是,她轻轻的打开一角,瞧了眼便阖上圆盅,无奈叹息回望了男人。
里头数十只与梅绮城梅树相同的蛀虫,如今送来这片幅员广阔的落雨杉林要做甚?还需要说?
原来一切不是天灾而是**。
她辛苦四个月灭了场**,又有人想再造另一场**啊!
“这个生辰礼物,我觉着送得真的很好,免了场灾祸。”颜娧感慨地将圆盅递给男人。
承昀半信半疑接过圆盅也瞟了眼内容物,心里袭上一抹狂怒差点碎了圆盅,她连忙抢回护在怀中。
颜娧没好气念叨道:“真碎了也遂了人愿了。”
这些蛀虫能养到能祸害整个梅绮城梅树,需要多少年时间?
没三五年绝对办不到啊!
她回望了承昀,乍然明白了为何于缨这几个月蓄意分开两人,除了庄上也没让她出现在人前。
即便事态已在掌控之下,她推拒庆功也不免强参加,莫不是哪位在上位的人?因此也尽量减少她在人前出现机会?
总以为西尧在摄政王夫妻手底下,没人能翻得了天,未料还是有人敢来上这一手!
颜娧凝眉问道:“母亲知道谁破坏了梅绮城?”
承昀勾起毫无顾忌地冷笑道:“宫里才那几个人。”
那无情的冷笑,颜娧嘴角又抽了抽,敢惹这么一家人,也是胆向恶边生了。
“你让我又想问小皇帝在哪了。”
这要是跟着宫里那位,西尧还能有未来?
承昀绽出舒心笑靥道:“我父王带着呢!”
“咦?”颜娧无法想象摄政王奶娃的画面......
他无奈苦笑道:“我们这票师兄弟,明里是拜军师向凌为师,实际上哪个不是在父亲铁腕下长成?”
这铁腕她是相信的!
能搞得儿子看到甜品跟看到毒物般恐惧的教育,她很崇拜啊!
颜娧颔首后,抓着手中圆盅轻轻摇晃,又仔细琢磨了会儿瓶身,不确定地问道:“这瓶子是不是也有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