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玩得开心,还要再做另外一件事”艾格隆小声说出了自己的另一个想法,“安德烈,你不管想什么办法,到时候一定务必要让埃德加上不了船”
安德烈顿时目瞪口呆,一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陛下您您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到时候我不想在船上看到他。”艾格隆冷冷地回答,“安德烈,你可以用任何手段,但是不要让他受伤,而且也不许声张出去”
安德烈苦着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埃德加不是陛下的宠臣吗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难道陛下安德烈突然想到了什么。
但是他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应该想的是怎么执行这道命令只是这道命令也太难为人了,既不能伤人又必须让他缺席。
除非
想了一会儿之后,安德烈终于找到了一个主意。
“陛下,在希腊的时候,我们偶尔会一起喝几杯,这一次我们重聚,也可以用同样的理由再喝上几次。”犹豫了片刻之后,安德烈小心地看向了艾格隆,“我知道有一种艾草,把它放进酒里之后,后劲会特别大”
“好就这么办”艾格隆大喜过望,禁不住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安德烈,你果然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一切都交给你了。”
安德烈一脸无奈地垂首行礼,接下了这个他并不喜欢的任务。
接下来的两天里,安德烈每天晚上都一直都找埃德加喝酒聊天,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有在酒里面下料,只是每次都多喝一点而已。
埃德加平常就是个喜欢花天酒地的人,在巴黎的时候经常流连于俱乐部和酒色当中,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之后没有别的娱乐,也乐得和安德烈一起聚餐喝酒,以此来打发时间。
终于,到了预定饮宴的日期之前一夜,安德烈又和埃德加聚在了一起。
他们两个照旧一边聊着巴黎的趣事,一边吃着打猎得来的野鹿,频频举杯。
酒酣耳热之后,埃德加兴致大开,聊起了自己当初在巴黎的欢场上猎艳的“丰功伟绩”。
安德烈没有结婚,虽然过去按照年轻人的通常习惯,和一位青年女子发生了一点罗曼史,但是这段感情无疾而终,他也很快把罗曼史抛到了一边,投奔到了艾格隆的账下,所以他的感情经历乏善可陈。
“我的朋友,你什么都好,就是太严肃刻板了,辜负了自己最宝贵的青春年华”在吹嘘了一波自己之后,埃德加深深地为安德烈感到惋惜,“我不是说为陛下效劳不好,只是你也不能一点都不兼顾自己的享乐啊人生苦短嘛现在不趁着年轻享受,以后等老了,哪怕功成名就,又有什么意义呢”
“埃德加,你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安德烈故意叹了口气,“只是,我一直跟在陛下身边,现在又身处穷乡僻壤里面,哪有什么空闲、又哪有什么机会去享乐呢等以后再说吧。”
“这倒也没错”埃德加点了点头,然后也跟着叹了口气。
他是真心地为朋友感到遗憾,在另外一方面,安德烈是陛下最亲信的卫队长,也有结交讨好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