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容慎将床榻搬过来,该放哪里呢?
聂桦言左思右想,左边好像没什么位置放得下,右边的话,那就跟自己的床榻挨得太近。
她倒是不怎么担心容慎那个小纯洁,她是担心她自己,万一哪一天突然受不了引诱,便……
聂桦言拍了拍脑袋,心道:他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危险?防范意识也太薄弱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那……你想不想要一个?”
“我不要钱,你若想要,我给你钱也行。”
聂桦言脑海里突然蹦出那人在路上说的这两句话,脸上顿时飘起红晕。
他到底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的傻的可以?
难道他不知道暖那个啥是什么意思么?
聂桦言正在思索之际,房门便被‘咚’的一声撞开了,人还没进来,便先进来一个大大的床角。
她连忙往后退了退,让他两人将床榻搬进来。
菁颜一脸不情不愿的将那床榻往左搬,容慎则是兴高采烈的往右搬。
两人简直像是要将那床榻撕成两半一般。
聂桦言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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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好像闪出一道火光,两人同时将手里床榻放下,那床榻在地上装出‘咚’的一声巨响。
聂桦言深吸一口气,道:“容慎。”
容慎委屈道:“我想离你更近一些嘛。”
聂桦言咬牙切齿道:“那你还搬什么床榻,干脆睡到我床榻上来便是了。”
那人却喜上眉梢,道:“真的吗?”
聂桦言飘过去一记眼刀,这还用问,当然是假的!!!
容慎咬了咬嘴唇,垂下眸子。
一见他开始吸鼻子,聂桦言便绝望的闭上眼睛,摆摆手,道:“打住,打住,算了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其实倒也不是不愿意跟他亲近,只是……她怕他晚节不保啊。
聂桦言无奈的摇了摇头。
菁颜因为她的一番话,指甲都深深陷进了掌心里,她怎么就这么宠着他?
看了叫人……眼气。
他忍住心中的怒火,低声道:“二位……今日好生休息,明日还需……劳烦二位。”
菁颜说罢,便拱了拱手,告辞了。
聂桦言倒是没看出菁颜有什么不对劲的,毕竟她的一门心思都在容慎身上了。
这人未免变化太大了,她忍不住皱起眉头,疑惑地盯着那将床榻不断逼近她的那人。
“容慎?”
那人搬动床榻的手顿了顿,突然弓着的身子也直了起来,他缓缓抬头,眼神微微黯淡了几分。
他张了张嘴,半晌才说出一句,“你不叫我道长了吗?”
她以前喜欢道长长道长短的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