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聂桦言叫了一声。
菁颜紧张道:“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不要瞒我,我去给你准备伤药。”
聂桦言甩开容慎的手,摆了摆,道:“我真的没事,不信你看,我好着呢。”
她说着,还转了个圈儿,给菁颜看。
菁颜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像确实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便点了点头。
聂桦言点了点下巴,道:“我们方才瞧见青鸢了,他在那里一切还好,凌焰并没有毒打他或者怎么样的,这一点大可放心。”
菁颜暗了暗眸子,道:“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担心过,我知晓他两人的感情深厚,凌焰不会忍心伤他,只是族长哪里担心的紧。”
聂桦言深吸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把自己方才看到和听到的告诉菁颜,要是被那位族长知晓了,怕是要被气死了吧。
不过这族长还是担心青鸢安危的,这样一来,不知他能不能看在青鸢的份儿上,叫这一对苦命鸳鸯再续前缘呢?
说起来,凌焰和青鸢也不算是苦命鸳鸯,眼下受制于人的反而是鸾鸟族长。
她试探的问道:“若是最后没有办法,只能靠交出青鸢才能换得鸾鸟族的平静,族长大人会愿意么?”
菁颜苦笑,若真能如此,他们又何必这般大费周章的?
他叹了口气,道:“除非鸾鸟族死伤惨重,否则族长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他的计谋,他一向能想方设法的叫自己如愿。
族长不允许鸾鸟一族出这样的丑事,即便青鸢经过了这些还是愿意跟凌焰在一起,族长也有他的法子。
为了能叫青鸢死心,他甚至可以自己下手,屠杀鸾鸟,将这嫁祸给凌焰,挑起两族争端。
到那时,即便是青鸢再怎么爱慕凌焰,怕是也会因为这等深仇大恨,放弃一切的。
或者,必要的时候,族长可能会杀死青鸢,即便那是他的亲孙子,也是唯一的孙子。
菁颜跟在族长身边的时间太久了,他太过了解这位族长。
他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每到这种时候,菁颜就会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跟聂桦言在一起。
即便如今他看着她和容慎亲密,也比叫他看着她受折磨要好的多。
聂桦言被菁颜盯得有些不自在,容慎更是一把拉过聂桦言的手,将人藏在自己身后,道:“我们累了,要先去休息了。”
菁颜怔了怔,两人走的时候不是还在吵架么?
只是出去了这么一回,便就和好了么?
不得不说,他有点儿嫉妒容慎,他能为了聂桦言不计较一切。
他真好,能不顾旁人的眼光。
菁颜拱了拱手,道:“也好,我现在就去跟族长传达这个消息,你们早些休息吧。”
聂桦言总觉得菁颜好像有些心事的样子,他看起来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可有一只憋在心里。
不知道这会不会跟凌焰和青鸢有关。
要是有关的话,应该说出来的,至少多个人能想想办法。
她盯着菁颜的背影,叹了口气。
容慎气鼓鼓的双手捧过她的脸,道:“都走远了,你还在看,当真是不怕我吃醋?”
聂桦言被他捧着脸颊,目光只能定格在他的脸上。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笑道:“怎么?道长好霸道了,连我看别人一眼都要吃醋?”
容慎冷哼一声,道:“你那眼珠子都快要粘到人家身上了,也算是看一眼,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