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
热,好热,她快要烧着了。
聂桦言艰难地脱下身上的外衣,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
但这不过是隔靴搔痒,无济于事,她还是很热,热到恨不得泡在冰水里。
该死的容慎,混蛋容慎,她现在只想骂他混蛋。
她那般喊他,他竟能不理不睬。
她分明什么也没有做错,为什么这么欺负她?
聂桦言委屈极了,直想哭出来。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聂桦言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喊了起来,“救我,道长,快救我。”
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可走进来的却不是容慎,而是……菁颜。
他原本是想来问问聂桦言今日青鸢说了什么,可却没想到听到了她的呼救。
菁颜大步跑到她床榻边上,将她的身子扶起来,道:“你怎么了?”
聂桦言喘着粗气,道:“我好难受,热,快……扶我到院子里,让我……让我吹吹风。”
菁颜想扶她起来,可她的腿脚都是软的,根本站不住。
无奈,他低声道:“冒犯了。”
他说着将聂桦言打横抱起来,他一踢打开房门,将聂桦言抱到院子里吹风。
聂桦言身上早就被热出了一层薄汗,脸颊也被染成了粉红色。
经风一吹,她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缓和了许多。
但这种舒坦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那股子燥热又来了。
聂桦言难受的不行,直想脱掉衣裳,但又碍于自己现在正躺在菁颜的怀里,那么做的话,着实太丢脸了。
可很快,聂桦言的这种理智便被冲散了。
她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了,一双眼睛盯着菁颜的薄唇,她突然有种想要亲上去的冲动。
菁颜怔怔的看着她,他眸子颤了颤,好像在期待那人的亲吻。
他紧张的喉结都上下滚动了起来。
就在她要吻上来的那一刹,他听到了聂桦言的低唤,“道长,道长……”
菁颜如梦初醒,瞥开脸,道:“桦言,你看清楚,我不是他。”
聂桦言似懂非懂的听他说着,嘴里只是带着软绵绵的撒娇味儿,喃喃着,“道长……”
菁颜叹了口气,抱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道:“桦言,你看清楚,我是谁,你到底怎么了?”
聂桦言只是抱着他的脖子,嘴里喃喃着:“热,好热。”
她说着又开始动手扯着自己的里衣。
眼看着已经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菁颜瞥开眼睛,不敢看她,道:“乖,别扯了,听话。”
“我不要,容慎,你亲亲我。”
她说着又献上自己的薄唇,像是等着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
且不说菁颜喜欢她,单单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受不了她这样百般诱惑。
菁颜叹了口气,往左侧的那间屋子看了看,他紧了紧手指,心中做着挣扎。
若是他低头吻了她,所有的理智都会在瞬间化为乌有。
可那样一来,她怕是再也不会原谅他。
菁颜不愿意那样,他也……不敢。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一切,他终于迈开脚步,抱着聂桦言来到了容慎的房门口。
菁颜咬了咬牙,踹了踹容慎的门。
他喊道:“容慎,开门。”
他不能再多等一刻,他知道或许下一刻,他会后悔,会毫不犹豫的将聂桦言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