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有些恼怒,甩袖叱喝道。
“这……”两个亲卫为难了。
“让他进来吧!”袁绍那道深沉厚重的声音响起。
掀开帘帐,沮授作揖。
“说吧,有什么事!”袁绍心情不悦,皱眉说了句。
“主公,如今大业未成,若此战不胜,恐怕主公再难称霸天下了。”沮授声嘶力竭,绝非危言耸听。
“放肆!”袁绍叱喝。
“若再敢胡言乱语,吾让人叉你出去。”袁绍甩袖喝道。
“主公,在下绝非危言耸听。这一战,主公没有退路,必须打,并且不能打输。只要主公能打平,那最多三年,覆灭荆州有望。”
“可若是不打,或者打输了,张绣绝不会给主公喘息的机会,到时候他一鼓作气会把战线推到黄河两岸,到时我军便将被动。”
沮授凝重解释了句。
“哼,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直接和我说如何破敌。”袁绍有些不耐烦,今天他新丧长子,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可的的确确已经死了。
“主公,破敌之法不难。”沮授信誓旦旦说了句,然后径直走到地图册旁边,指着地图册道:“主公且看,”
“我军二十万大军压境,其中骑兵五万余,各个皆善骑射,乃精锐晓骑。反观张绣只有大军十万,骑兵更是不足两万。”
“依在下之意,可留五万铁骑辅以五万步卒盯防在此地,如此可让敌军十万大军不敢轻易出城。”
“至于我军其余大军,可趁势南下,逼近博望,堵阳等地,攻取过后,可顺育水南下逼近新野。”
“如此一来,张绣势必不能坐视不管,必然派人出城援助,届时,我军铁骑可骑射袭扰败之。”
“久而久之,荆州军军心不稳,必然溃败,主公也可趁势割据南阳,与张绣划江而治,争取时间休养生息。”
“授将此计命名为,以战止战。唯有打退张绣,我军方能站稳脚跟,否则中原两州必然不保。”
沮授每一句话都铿锵有力,说完更是一脸凝重看着袁绍,等他拍板做决定。
“分兵?”袁绍皱眉:“据我说知,张绣军已然兵分两路,由魏延驻扎城外,而且其麾下军卒皆乃百战精锐,恐怕……”
“主公无需担忧!正面交给在下便好,主公只需领其余军卒,一举南下便可。”沮授颇为自信说着。
他有信心,可以挡住张绣。
袁绍眼咕噜陷入沉思,良久,其沉声道:“这样,你且下去准备,待明日吾召集众人营寨议事,之后再行决断。”
“可是……”沮授焦急。
“好了,不必多言。”袁绍摆手,“今日吾多有劳累,你先退下吧,有什么明日再说。”
“诺!”沮授无奈低头。
…………
叶城内,将府处。
府内欢笑一堂,丝毫不感压力,就好像对面军队并不是袁绍一样。
“报~,启禀主公,诸葛刺史派人书信,还望主公过目。”在众人闲聊之际,信使高声喊了句。
接过书信,张绣眉宇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