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首定求完了,该求一下月票了
徐永长在张浩面前张狂,到了他爹面前却变得怯懦了许多,在他爹这一声厉呵之下,变得有些结巴,断断续续回道:“没,没人...是儿子自己...”
瞧着徐永长这般,徐正一巴掌直接拍了上去,骂道:“逆子,到底还有何人?快说,你以为此事凭借老子能给你兜住吗?”
徐正很清楚,就朱厚照那般性格是绝不会给他面子的。
徐永长瞅了一眼张景宁正要开口,徐正又是一巴掌打上去,骂道:“除了你姑母,还有,往后少去你姑母那儿说那些有的没的的。”
耳环之事不用他说在场众人都已经知晓了。
徐永长本以为他老爹到了会给他做主,却是没成想上来便被打了两巴掌,满腹委屈叫唤着,喊道:“爹,为了张浩那庶子你怎不顾儿子死活了。”
当着人家爹还有当事人面就这么不客气的称呼人家,不觉尴尬吗?
徐正再也忍不住了,脱掉脚下的长靴直接朝着徐永长身上打去。
一时之间,锦衣卫指挥使的公房中充斥着一阵吵杂。
张浩淡定喝着茶,任由他们父子二人你追我赶,片刻后才终于出言喊道:“舅父,快穿上靴子吧,怪不好闻的。”
不好闻是真的,但此处却也不是徐正动用家法的地儿。
徐正带着恨铁不成钢瞅了自家儿子一眼,提脚穿了靴子,没好气地道:“那逆子老子不要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这可就是气话了,徐永长若真怎么着的话,徐正他真的会不管?
张浩微微一笑,也没直接应答此事,而是招呼道:“来人,再拿壶新茶过来。”
把徐正喊过来也不是为让他代徐永长受过的。
说着,邀请着徐正在一旁坐下,道:“舅父别生气有话好好说,生这么大气气坏了自己身子也不值得。”
徐正依言坐下,脸上却带着些愤懑,不快道:“老子说真的,你锦衣卫刑具不是多吗?那小兔崽子你爱怎么审讯便怎么审讯,老子不管了。”
徐正说的生气,不像气话,也全然没有担忧。
很快,张浩了然了,徐正这是想要吓唬徐永长啊!
套路真是多,直接说不好吗?幸亏他够聪明反应过来。
若反应不过来,那又该如何?
“来人,把徐永长带到诏狱去,随便招呼,别客气...”
陈同距徐正也远,哪能搞清楚徐正的意思,张浩命令一出,雷厉风行的马上就招呼了两个校尉要带徐永长离开。
就徐永长如此欠揍的模样,早就有不少人看他不顺眼了。
那些校尉毫不客气正要拉着他离开之时,徐永长终于害怕了,杀猪一般喊道:“爹,爹...儿子错了...儿子都说...”
他爹与锦衣卫又没什么关系,他这般喊他爹那些校尉自是不会搭理。
走到门口的时候,徐永长终于反应了过来,改口喊道:“张浩...张浩...张指挥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想知晓什么我都告诉你...张指挥使...喂,而我真的知错了。”
徐永长认错倒是挺快,下次犯错却也不慢。
徐永长喊了多久就紧张了多久,就在徐永长的喊叫声快要听不见的时候,张浩才终于出声,喊道:“把他先带进来。”
陈同带着不甘,依张浩吩咐把徐永长带了回来。
被重新带回公房,徐永长少了趾高气扬,痛痛快快地回道:“是石文义,他请我喝酒,与我说了这些计策,还说此事若姑母牵扯其中,对张浩...指挥使的打击将会更大,还与我说,只要与姑母说,以张指挥使你现在的发展往后很有可能会袭姑父的爵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