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三也不含糊,从他出门碰见再到后来跟着去的地方都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吕三讲完,张浩脸上带着笑意。
“指挥使,要不直接去告知陛下吧?”
只是一个贪污,而且还只是一千两,凭借朱厚照与刘瑾长待在一起的情义,也不会就此刘瑾搞死的。
即是如此,那便不可出手。
张浩直接摆摆手,道:“先记着,现在还不是时候,再者说了,这个时候若是搞死了刘瑾,谁来建造豹房。”
建造豹房这个事情容易得罪人,张浩还真就不想过多参与此事。
张浩自有谋划,吕三也不再多言了。
有吕三妻子和邻中几个妇人操持,饭菜自是很快便搬上了桌。
自住在吕家沟,吃些酒菜可谓是自在多了。
正吃着,有个内伺打扮的人一路打听直接寻了过来。
见到热闹围坐在一起的众人,直接自报了家门,“咱家张永,乃神机营镇守太监,见过张指挥使。”
张永?
张浩想了半晌,也没想起来自己与之有何关联,带着几分诧异,直接问道:“我好像不认识公公吧,不知公公找我何事?”
张永也不觉不好意思,笑了笑,道:“张指挥使是不认识是咱家,是咱家主动来找张指挥使,想要主动结识张指挥使的。”
原来是这样啊。
张浩招呼道:“来,给张公公搬个凳子。”
有人搬来了凳子,拿来了碗筷,张永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去,先喝了酒,随之便开口道:“张指挥使在此吃这顿便饭,应当自己人吧,咱家也便直接说了。”
想要结识是一方面,有事要说也是一方面,这两者并不存有冲突。
张浩看了一眼桌上的几人,开口道:“张公公有何事直说便是,此处兄弟皆可信。”
若是不可信,张浩还不与他吃饭呢!
说实话,满桌所坐之人也便只有张永他是最不可信的。
“张指挥使,徐永长偷酒喝已被羁押了,咱家徐永长时长为难张指挥使的,咱家作为镇守太监有权处置这种犯军规的兵丁。”
原来是为这事啊,这也算是个投名状。
稍作片刻,张浩出言问道:“对徐永长此种行为,正常当做何处置?”
张永不假思索回道:“责仗五十军棍,五十军棍下去,一般汉子都受不住,更别说像徐永长那般的纨绔少爷了,稍微用些气力,徐永长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够狠!
张浩好像想起来了,这张永也是八虎之一,史书记载曾与杨一清扳倒了刘瑾。
对张永的投名状,张浩一时并未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