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负责维持交通秩序和治安的警务兵几乎是每十步就有人巡逻,每一里就有一治安亭,无论什么人进京或出城,除官差持急报外,皆不得乱冲乱撞。
在永定门外十里外地方的水泥路上,不仅仅只是有十里长亭,还有收费站,这是徐阶发明的,朱厚照没有阻止,现在的他和内阁六部都没再管顺天府的城市管理事宜,顺天府的管理基本上交给了顺天府自己管理,顺天府的道路也由顺天府自己养护。
而顺天府新任府丞徐阶便因此设了收费站,虽然不高,但出京和进京的人这么多,每年也能收不少,不但可以满足顺天府养护公路,还能让顺天府有更多的公款收入。
当然,顺天府利用水泥公路的养护、收费、巡视诸事也解决了不少人的就业问题,尤其是年老体衰等弱势群体,使其不至于沦落为乞丐,能够做到自食其力。
因为朱厚照下诏让诸藩王进京参加宗室会议,所以这段时间便也陆陆续续有许多宗室子弟进入京城,襄垣王府辅国将军朱成錥此时也往京城而来,而且是策马狂奔而来,一看见永定门收费站,直接大吼起来:“给本将军让开!”
永定门收费站的收费员谷识没有理会,每年进京的达官贵人有无数,不守规矩的他也见过不少,因而,对于此时朱成錥的喝令,谷识也没有搭理,而这时候,朱成錥则直接下了马来到收费站,勒令护卫把谷识提了出来按在地上,然后一鞭子抽了过来:
“贱货!本将军乃宗室辅国将军,天潢贵胄,让你让开道路便是!何故拦在这里,是想找死吗?!”
这朱成錥说着就喝道:“给我往死里打!”
谷识连还嘴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便遭到了一顿毒打,没一会儿就被打得皮开肉绽,在地上惨呼不已,到最后直接被打昏了过去。
朱成錥只是冷冷一笑,一时有了便意,便干脆直接吩咐让将这谷识嘴掰开,然后撒了进去、
谷识被滋醒后,朱成錥哈哈大笑起来:“此乃龙尿,可以疗你的伤!”
说完,朱成錥就吩咐护卫将路障撤离,而这时候,丰林王朱台瀚也在这时候出现,正巧看见这一幕,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此人缘何被打!你们是宗室的人?”
“襄垣王府辅国将军朱成錥!”朱成錥先报了自己宗室爵号。
“丰林王朱台瀚”,朱台瀚也回了一句。
朱成錥见朱台瀚在宗室中辈分比自己高,便行了一礼:“叔叔不必多问,这没眼力的东西见本将军来却不让路,本将军不过教训他一二!”
朱台瀚愤然道:“既为宗室子弟,当有器量,何故与寻常百姓计较,将人打得这么狠,置王法于何故!”
“这天下都是我们朱家的,一百姓而已,打死又如何!”
朱成錥说后,正巧,一人走了出来:“成錥说的对,吾等乃天潢贵胄,打死一两个百姓算什么!”
朱台瀚正欲劝导朱成錥一两句,却见这人也带着一大帮护卫而来,便忙问其来历。
“孤乃徽王朱厚爝”,徽王朱厚爝说后就又道:“大家皆是宗室血亲,两位不妨上辇,大家细聊几句。”
朱台瀚与朱成錥皆没想到眼前这人竟是徽王朱厚爝,虽说也算不上是天子近亲,但亲疏关系上也比自己亲,因而朱台瀚与朱成錥也就上了朱厚爝的辇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