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出阵阵靡靡之音,耳边到处都是浪荡笑声。
庄严佛像之下,声、温、气、形,撩拨心弦,虽佛子亦要动情,虽阉人亦不能挡。
“还有这种操作?把极品图画在脸上?”
方觉心中一动,已然明了,
这天下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
这幅‘画’的功效,明显比上次的熬鹰图,更加强悍直接,所带来的幻觉更加持久效果也明显更大,竟然在短时间内遮蔽了视听感官,创造出一个独立的‘空间’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方觉倒也不算慌张,相反,好奇和兴奋占据了上风。
“你这妖孽当真不知天高地厚,给我出来!”
反手一抓。
什么都没抓到,
怀中,却多了一具温香软玉,看不清面庞,却说不尽的风流,双臂搂住脖颈,顺势攀援而上。
“来啊,好想你啊……”充满诱惑的话语声,直接在心中响起。
“我天生慧根,你也敢来惹我,当真不知死活!”
“莫非,你怕了?”那声音,不像是询问,带着浓浓的粉红色的挑衅。
方觉双目炯炯有神,盯着怀中那物,笑道:“我虽然不会念什么大威天龙,却也愿与你一战,炼我心性。”
“六根不净,焉能胜我?”那物怪笑道。
“我有一棍,可通天,可彻底,可降妖除魔。”方觉哈哈一笑:“但今日不用,只凭眼神杀你!”
于是,厮打在一起。
……
……
郭东县。
已近亥时,全县早已一片漆黑,大多数的百姓都进入睡梦之中。
县学也不例外,
老母鸡拖着疲惫的身躯,趴在窝里,累的睡不着。
方觉走得这些日子,它太难了,
每天要跟着白锦儿读书认字,稍稍一个打盹,便要挨上一爪子,
这还不算,这白锦儿自从读了书之后,尤其是有次偷偷溜去白浩家,回来之后,便开始注重‘仪态’。
说什么‘大家闺秀要有风度’,总之,就是不愿意自己走路了,去哪都老神老在的骑在老母鸡背上,把它当成了坐骑。
只有每日白锦儿睡了之后,它才能得一分轻松。
“哎……”老母鸡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
它也不晓得,为啥自己越来越聪明,懂得越来越多,可是本能的就感到,还是不要懂得太多比较好。
女子嘛,无才,那便是德,懂得太多,太累。
就在此时,在房间里睡觉的白锦儿,忽然说起了梦话。
“吱吱……妖怪……贱女人!”
“咬死你,骚狐狸精!咬死你!吱吱!”
“贱货,下流,白痴,去死吧你!”
老母鸡吓得一个哆嗦,紧张的四处观望,亲娘咧,怎么又来了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