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弹么？”
周言的心里莫名的有点不舒服......
在现在这个时代，人体植入钢板已经全是钛合金材质的了，而钛合金的硬度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周言不太知道，医用钛合金里面会不会掺杂一些其他的东西，而导致这玩意的硬度减弱。
原本，这个问题他是不想问的，因为一切都已经有了解释。
但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小芥蒂，所以他多问了一嘴。
就是这一多嘴，让他本来已经触碰到的答案，又有了些松动。
医用钢板，不防弹......
可是......在几天前，这个瘦长鬼影明明一个人干掉了十几个人啊。
每个人都有枪！
如果医用钢板不防弹的话，他是怎么办到的呢？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周言根本就没办法确定瘦长鬼影是不是真的一个人杀死了十几个持枪荷弹的警员的，因为在冲突刚刚发生的时候，他和李浣是待在后车厢里的。
他只是听到了外面的枪声以及嘶吼，而等到自己逃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大半。
那个时候，自己也根本不可能跑过去问那些幸存者，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了瘦长鬼影后，就脑补出了一场单方面屠杀的画面。
而现在一想......自己脑补的，真的就是事实么？
自己在车厢里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的行踪，到底是从哪里泄露的？
......
一时之间，周言竟然觉得，是自己把自己的推论给否定了。
不过还好，起码有不少的疑惑已经解开了。
瘦长鬼影，应该就是那个掉进山洞里的孩子。
这个孩子和吕觞是一个学校的。
吕觞也正好是郁子的哥哥。
反正，所有的事情都和吕觞有关。
现在，瘦长鬼影的来历已经基本敲定，而王大宝和赵医生的存在，也基本能将自己的嫌疑洗脱了。
周言掏出了兜里自己的电话，确认了一下刚才和赵医生的所有对话已经全部都录了下来。
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这一长串的录音全部都发给了秦瀚薇，同时，也将王大宝的公寓地址，还有他身份证的照片发了过去。
有了这些东西，秦瀚薇凭借自己的手段，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事情查清楚。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吕觞！
这一切事情的交集，但是却完全置身事外的人。
“谢啦！”周言把那把没子弹的手枪揣起来，帽子一扣，转身离开了小巷。
只剩下赵医生一个人杵在原地，一脸的懵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