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已经来了,那就三天之后,我会立即通知我们的线人,三天之后,偷袭登州城...!”
“那就说定了,我们也立即去放信鸽,三天之后,你们派人去登州港外引我们船队进登州港,我们里应外合,吃下登州。”
“就这样说定了...!”三人立即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好像此时的登州已经在他们的手上了一样。
登州城虽然小,但是很美...和洛阳城一样,登州城也是很像方块,但是李安却并没有限制坊和坊之间交流,没有了宵禁,也就没有了高墙。
你只要坐在马车中,就会看到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
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街道边的小摊点永远是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所幸老板娘练就过耳不忘的神奇本领,其实哪不是人满为患,茶馆客栈布庄当铺,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小贩子们在沿街叫卖,有卖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饰的字画的风筝的香囊的各种的交通路线像蜘蛛网一样覆盖到都城的每个角落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货物一样被装卸着整个都城有如一个繁忙的空壳大家都在奔忙着,奔忙着各自艰难的生活....。
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海边,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登州城中景色的。
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登州民众对于登州繁荣的自得其乐。
这样的登州城,你认为会是你想要得到就可以唾手可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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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男人的惨叫声,从一间黑色的小屋中响了起来,这间小黑屋不是在地面,而是在地下,这里是谛听的秘密审讯之地。
李凭簇,许靖怡坐在外面,里面的惨叫声,让两人的眉头微微皱起。
里面的男人嘴很严...此时已经拷打了近半个时辰了,但是对方一句都不肯吐露。
就在李凭簇和许靖怡双双皱眉时候,忽然...咕咚咚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是通下这间小黑屋的唯一一个手段,有点像电梯,但是就是一个吊着的木笼。
声音结束,木笼到底,从木笼中走出一位矮小的胖老头。
这位胖老头带着笑容走了进来,看到李凭簇和许靖怡连忙躬身行礼,许靖怡亲自将对方给扶了起来笑着说不用,为什么许靖怡和李凭簇对这个胖老头这么的客气。
这位胖老头的来头可不小,他叫曾江。
曾江从小就表现出了极高的执法天分。他小时候看家,老鼠偷了他们家的肉,因此曾江被父亲责打。曾江发狠,挖掘三尺将老鼠捉拿归案,而且鼠赃俱获。好笑的曾江以律令对老鼠庄严审判,还写下严整的断案文书。之后据法判处老鼠最严苛的刑罚:“磔!”即碎尸万段,并依法执行。
成年之后,曾江大理寺任职,他施行严酷的刑法,以致执法不畏避权贵和皇亲,连列侯和皇族之人见到他,都要侧目而视,称呼他为“苍鹰”。
他为人勇敢,有气力,做官廉洁,送礼他不接受,不帮人办私事,自己常说:“已背亲而出身,固当奉职死节官下,终不顾妻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