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你自己,年纪轻轻的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十里八乡,谁不知道你是一个文盲?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给我儿子医治的,说你是一句庸医都是抬举你了。”
张苒的娘嗓门儿比较的亮堂,双手插着腰。若是表情柔和一些,就是一副利落爽利的样子,可现在,她吊着个眉梢,一脸气愤,硬生生就成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别人还能够治病说是杏林世家出来的,可你呢?你们家里面一棍子敲不出三个闷屁来。一门几父子个个都是大老粗。”
“就你这样的还敢在这个善堂里面当大夫,你怕不是救死扶伤,而是谋财害命吧!”
“你看看我家儿子这个样子,不是我说的话。抓一把米撒在地上,鸡都比你强!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爹是个侯爷,我就会怕了你。今天你就算是说出一朵花儿来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夫人抬起一根手指头指着白盼盼的脸颊,骂得那是唾沫横飞半点不留情面。
白盼盼眉头都给皱起来了,以前她还比较喜欢嬉皮笑脸,脸上总是挂着一丝丝的笑容,可这会儿她脸上的笑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黑沉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有一种冷然的气势,一双眼眸无波无澜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妇人。
张夫人莫名的觉得有意思的心惊胆战。但她一个几十岁的妇人了,眼下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的气势给逼退了一步,这让她觉得自己有一些丢面子,这会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不由得又壮壮胆,“怎么别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这年头,随便学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敢出来招摇撞骗了。我告诉你。你要真的是治死人了的话。是要吃牢饭的。”
楚景呈坐在马车上,脸色冰冷的如腊月霜雪。
“王艳,你不下去帮帮白姑娘吗?张家的夫人也真的是太胆大包天了,谁给她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子的对待咱们未来的王妃?”樊辉站在马车边上也是有一些的着急。
今天他们出门的时候,也就和往常一样并没有带多少的侍卫。谁知道会遇上这样的突发情况。他一个人的伸手到还是不错,但是却不能够离开王爷身边几米远的距离,这里人群这么多,万一他离开了之后,王爷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他可是再多几个脑袋都不够被砍下来的。
可以眼下白盼盼那边的情况也比较多麻烦,那么多人都把王菲给团团围住,就算是王菲浑身长嘴也和这么多人说不过去,而且这些乡下的人都很容易被人煽风点火。他以前泰山崩于面前都能够泰然处之,这会儿确实不能够做到无动于衷了。
他真是恨不得自己会个分身术之类的一个能够在这边保护王爷,一个能够过去帮白盼盼舌战群儒,要是他从前的脾气,能说的通就说,说不通的话,直接动手就行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虽然说他不屑于打女人,但非常时刻,他压根儿就不想把这个那泼妇当做是个人来看待。
“好了,今天来我们是处理事情的不是让你来这里闹事的。”张大人在朝为官也知道做事情,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
眼前这小姑娘,此时此刻不卑不亢的,腰板挺直一身的傲骨。若是它真的做了什么。这些事情的话不应该是现在这样泰然处之的情形。
“白大夫,犬子确实是因为在你这里医治之后,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原本大好的儿郎有着无尽可能的前程,如今却只能够躺在这床上到现在这伤口都还没有愈合,我可是让太医看过了,太医说她这条腿约莫是保不住了。为人父母。我们爱子心切。希望你能够体谅一下我们的心情。若有言语不当的地方,还请您能够包含一些。但一码归一码,你能够给我们一个说法和交代。”
张大人长得儒雅清瘦,从面皮上面能够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翩翩少年。说出来的话倒是还算客气,也正常,毕竟是为官多年的能够做到四部尚书之一这个位置的话,除了有能力有后台之外,自己本身也要圆滑。但是话里话外却依旧是在指责自己医术不高明才导致了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