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明明点头了!”徐山川咬住不放。
拂晓睁着无辜的眼睛说着瞎话,“你看错了!”
“你……”
徐山川不服气,还想再说,被
无条件的偏向拂晓的徐小溪给打断了,“你什么你?拂晓说没有就是没有,跟人家女孩子斗嘴,看你那点出息!有这个时间还不赶紧多割点草,你工分还要不要了?”
工分,工分,老百姓的命根!
徐小溪一句话抓住了徐山川的软肋,想到自己还没割满一筐的猪草,到嘴的话不情不愿的咽了回去,哼了一声走了!
见徐山川离开,徐小溪转过身对着拂晓说道,“你可不要给他学,屯子里的男娃都淘的很。”
生怕拂晓被自己弟弟带坏了。
拂晓听话的点了点头,明智的转移话题,“那个,小溪,我还不会用镰刀,要麻烦你教教我了!”
果然,一听她还不会用镰刀,徐小溪原本还想说的话立马给忘了,“啊?那你是要赶紧学,不然天黑都完不成任务不说,割到脚就麻烦了。”
说着,麻溜的从背篓里拿出镰刀就开始开始认真讲解。
……
也许是离得有些远,随着时间的流逝,两边虽然断断续续的叫骂声不断,但都明智的没有越过楚河汉界打起来。
等拂晓学会用镰刀,并快要割够五个工分的任务时,草地上的孩子也走的差不多了。
夕阳西斜,一阵微风吹过,草丛发出轻微的“唰唰”声,同时还夹杂着某种东西划过青草的悉索声。
不过,这个动静很轻微,只有耳朵灵敏的拂晓听到了。
她立马止住继续割草的动作,同时拉住了旁边还在干活的徐小溪。
“怎么了,小小?我们还差一点呢?”
“有东西过来了!”
相对于满脸迷惑的徐小溪,拂晓则是戒备中带着点难以言喻的激动?
激动?
她对这个突如其来情绪有些莫名,没等她细究,那边徐小溪已经跳了起来,拉着拂晓急退两步,“有东西?难道是蛇!?”
她可是最怕蛇了!
“不是蛇!”拂晓断言,蛇的腥臭味她大老远都能闻到。
徐小溪刚想问你怎么知道,就听见草丛中像是应和两人的话,传来一声奶声奶气的“喵呜?”
姐姐?
拂晓:……
她下意识的想掏掏耳朵,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然怎么听到了同类的声音。
要知道这个世界的猫跟她语言可是不通的。
她怎么会听到有猫喊姐姐?
下一秒,徐小溪就告诉她这不是幻觉,只见她拍着胸口大大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只猫啊!吓死我了。”
闻言拂晓整个人已经不可置信到僵硬了,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不断循环:来真的?
“喵呜,喵呜?”
姐姐,是你吗?
小家伙的耐心显然不是很好,一直等不到回应的它有些急了。剥开挡住它视线的野草,连滚带爬的往外冲,却因为太胖被野草拌了一下,以至于直接团成球“轱辘轱辘”跌出阻挡它视线的草丛,“啪叽”一声,以五体投地的姿态出现在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