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可谓不狠,被影射的吴琴只觉得要原地爆炸了。
“你们……你们这都是歪理!”
“别管正理歪理,只要对人没有坏处,他就值得存在。”
姜拂晓一改之前的可爱软糯,乌黑的琉璃猫眼冷冷的盯着吴琴接过话茬,语气有些不耐烦,“再说了,打架是两个人的事,你与其再这里指责我对不对,不如问问陈芳芳。她也是当事人,肯定也有一定的发言权吧?”
说着她看向徐长春。“大队长您说呢?”
徐长春……
终于想起还有他这个人了?
他还以为他就是个摆设呢!
小丫头年纪不大,声音也软软糯糯,偏偏很会抓重点,别看那位吴知青蹦哒的欢,其实主动权一直在姜拂晓那里呢。
到了这时,徐长春也明白吴琴叫自己来的小心思,不由得有些不耐烦。
这一天天的净是事,早知道刚才把妇女主任给叫来了,这种事交给她最合适了。
主要是吴琴刚才报信时说打的比较厉害,他担心真会见血,所以才着急忙慌的跑过来。
谁知道来了之后才发现事情根本不是那样。
只是吴琴也太小看他了,虽然他不耐烦处理这种事,但又不是不懂。
像这种借刀杀人,挑拨离间的他遇到的多了,村里的有些妇女驴起来堪比滚刀肉,可比她段位高多了。没点震慑力还真压不住她们。
想到这里他有些失望,对吴琴也开始有了一些不满,本来以为这次来的知青还算不错,谁知道还真是高估了。
好在大部分干活也算积极,总算让他有了点安慰。
没人从徐长春紧蹙的眉头里看出一瞬间他想了这么多。
还在绞尽脑汁的吴琴也不知道她在大队长心目中的印象一落再落。
徐长春也没有进屋的意思,就站在窗口问道,“陈芳芳同志,你来说一下怎么回事吧?姜拂晓说的是不是真的?”
隔着窗户,只能看到陈芳芳一直低着头坐着不动。
面对大队长的询问,她只想嗷啕大哭,姜拂晓也太不是人了,打了她一顿还要威胁她!
人家不就是嘴瓢了吗?
再说了,说黑猫不吉利的多了,凭什么说她是宣扬迷信?
想是这么想,但余光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一双白嫩小jiojio,陈芳芳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万一,那臭丫头看她说的不如意在一脚踢过来怎么办?
她身上已经够痛了,可不想痛上加痛!
再说了,她的直觉告诉她,只要她敢告状,姜拂晓绝对会翻脸不认人去投诉她宣传迷信。
这么一想,她更委屈了。
看陈芳芳不说话,吴琴在后面急的直跳脚,“陈芳芳同志,你倒是说啊!大队长在这里呢,你怕什么?
我们一定要实事求是,不畏强权,坚决抵制不是事实的发言!”
“哎哎哎!!!这位吴同志,你这话就不对了!”姜朝阳在黑暗中低头看着这个蹦哒的正欢的跳蚤无声撇了撇嘴,“就是小女生之间的小矛盾怎么就上升到强权上了?呲!我们这里都是在正经不过的工农子弟兵,哪里有强权?
告诉你说话注意点,造谣两张嘴,歪曲事实可是要受处分的!”